易帆低声咒骂了一声。
慕容齐满脸心有余悸,“他....”
易帆挑眉,“殿下心疼了?”
慕容齐恼怒板脸,“不心疼。”
傅景荣没有心情听两人扯皮,朝易帜吩咐了一声,“先把人绑起来丢去柴房,别让他死了。”
葡萄架下,恢复了宁静。
可慕容齐现在的心情是半点不宁静啊。
“表哥,我...”
傅景荣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不是说这些?
那他要说哪些?
傅景荣抿唇,“现在的时态发生比你我想象之中要严重许多,只怕皇上已经把手探到盐城那边去了。”
“啊?为什么?”
慕容齐一脸蒙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上位者多疑,也是迟早的事情。”
看到慕容齐依旧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茫然,傅景荣只觉得,跟慕容齐沟通一次,可以赶上跟穆筱筱沟通三次了。
两个都不好沟通,偏偏有些事情还是得指望这两个不靠谱的。
心累...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庄舟的事情,你打算如何?”
提起庄舟,慕容齐脸上的迷茫总算散去。
若是傅景荣仔细观察,还能看到慕容齐眼底的不舍,可“大局为重”几个字,却时刻提醒他,不能心软。
想到这里,慕容齐有点失落地开口,“能够让庄舟存死志的,绝对是父皇。”
因为面对傅景荣心虚,慕容齐说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他。
庄舟把他卖了,父皇成功套了他的话...
表哥心悦苏岁安的事情瞒不住了。
他了解父皇,如果父皇一旦要重用谁,那么那个人的婚姻定然也会在父皇衡量算计的那一环,又怎么会有自由?
“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憋在心里,你不憋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