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傅景荣拉到了怀里。
那步履沉稳得根本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要不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实在明显,苏岁安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装醉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吃酒酿丸子还能吃醉的人。
思忖间,她的嘴边已经放了一截白皙却结实的手臂。
“来,吃个鸡腿。”
这荡漾的声音,配上他这个献宝似的小表情。
苏岁安:“.....”
傅景荣,你明天醒来,最好别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然我怕你把我灭口。
“不吃鸡腿吗?那我教你吃叫花鸡?”
苏岁安已经放弃了跟醉鬼讲道理了。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敷衍地笑着点头,“啊,好好好,吃,吃叫花鸡。”
说话间,她想要趁机用手上的帕子给他抹一把脸。
可惜帕子还未碰到他,就被他一把甩开了。
“那你扒开我的皮啊,外面不是包了黄泥还有荷叶吗?”
说完,傅景荣竟然拉着她的手去解开他的腰带。
“喂...”
话音还未落下,他的缀玉腰带已经松松垮垮落在地上。
苏岁安无力扶额看天。
心里把傅景荣上次遣派过来的暗卫以及易帆易帜两人的名字念了个遍。
没人来...
眼看傅景荣一边叨念着要扒皮给她吃叫花鸡,一边还要把自己的里衣脱掉,苏岁安连忙上前阻止。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傅景荣醉眼迷蒙地看向苏岁安,似是在跟她确认些什么。
看到苏岁安没有半分动作,他最后只能一脸失落地看向她,“你...是不是嫌弃本叫花鸡不好吃?所以你才不扒皮把我吃了?”
我怕扒皮把你吃了,明日我就得被定北王府的人扒皮。
看着眼前人那张无害的脸,苏岁安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生平第二次请人吃东西,没想到居然还是吃出事儿来。
看着他热情的请她“吃鸡”。
苏岁安脑子里灵光一闪,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我喜欢吃热的,你现在冷了,要不...先焐热一下?”
傅景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黄泥都敲碎了,还怎么回土坑里捂?”
这个祖宗!!
苏岁安快哭了,“实在不行,回笼蒸一下?”
“...蒸笼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