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话落他还是没有回头。
“殿下要去告状,那就快去,当然可别去问你父皇的宠妃,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失忆那么简单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随你怎么样?我做什么事,进了谁的宫。自然也不惧任何人。”
“陈慕白,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些,哪怕在江湖中地位了得,不如先看看这里是喃,这是皇城,不是山林。”
他眉眼稍挑。“我当然知晓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你的地盘,只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放马过来就行。我不惧死,更不惧让谁死。”
司卿轻倪。“你还真是目中无人啊,和那个女人一样。”
陈慕白脸色一白。很是不满“哪个女人?我蓬莱,灵山哪个不以礼有名,谁会说我们不守哪个人族的礼仪,规矩,只是从你负了她那天起,殿下你就已经不会在被在被我所尊所敬,现在还不是敌人就好了。”
“就算你与孤为敌,你以为孤就会怕?你也太天真了。”
陈慕白拉眼,意味深长。
“说了,随殿下所想,好坏我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