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动手吗，面对我你还能如此平静，你还是人吗？”

“我并不平静。”她淡淡回答，这个人在梦里她杀过千次，手指微颤，她斜眼看向她。

“你为什么不肯正面回答，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句话。”

“别说，很聒噪。”

墨寻叹气，“你还是这样对待不屑的人从不会正眼相待。”

“你也一样没变，依旧会迷惑人心。”

“语只，其实实话说那几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活了几百年，你能懂吗，你能理解吗？”

蓝语只挑眉，眼底死寂的不真实。“不想懂，难道不是你自己摧毁的吗？千寻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想今日来的不止你一人吧。”

墨寻看着平静冷漠的女人，眼里透着不可置信。

“杀你母亲的人是皇后和徐铮阳，想你那么聪明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吧。”

“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们，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她说的诚恳却没有一句说进她心里。

她不耐烦，不要跟我说这些，说你今日的目的。

“我是认真的，只要你不再怪我，我们就能回到最初，今日什么也不会发生。”

蓝语只起身，冷笑，终正眼看了她，却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