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胜拍拍周见恒的肩膀，说道:“看来姜家妹妹应该是真的有事，说不定出门了，要不晚上再回来看看？”

他们几个现在都在启明班上课，除朝食可以回来一会儿，中午是不回宿舍的。

周见恒点点头，跟着两人一起回了课院。

只是上课情绪显见得比前几天要低落了不少。

这天晚上，他们回到宿舍，依旧等到送来礼物的人。

第二天，依然没有；

第三天，屋檐下仍旧空空无人；

第四天……

……

那天以后，周见恒再没有收到姜玉送来的只言片语。

小花儿的学舌还停留在那句“长长久久。”

这天，它再次对着周见恒喊长长久久时，周见恒黑着脸问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下一句是什么？”

小花鸟脖子一顿，“……”

周见恒又道：“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后面是什么？”

小花两眼发直，“……”

周见恒嫌弃地看他一眼，道：“论语教了你不下百遍，竟然还记不住，无用！”

说完伸手把它食罐里的谷子全拿了出来，一颗不留。

“我看你就是吃得太多，所以把脑子糊住了。”

收完粮，又一下下地点着它的脑袋，说教道：“你看看你，整日一点正事没有，论语不背，学问不做，就知道吃吃吃，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还吃！再吃就飞不动。”

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鸟，训完鸟便与祁文磊和李志胜道：“大哥，李兄，我先回课院了。”

走时脸还是黑着的。

小花还在傻愣愣地看着它空荡荡的食罐发呆，瞳孔渐渐扩大。

【木有了，它的粮粮，全都木有了。】

片刻后，它发出像乌鸦一样的叫声：“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