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读书这件事是同哥儿心里的痛。
同哥儿伤了腿成了瘸子,就是读再多的书也再无法参加科举做官。
陈富贵打断还要再说话的姜玉,面色已经不如刚才和善。
他道:“小姑娘,你们休息好了就回去吧。”
被主人家下了逐客令,姜玉也不当回事,装傻道:“陈爷爷,不急的,我再跟大哥哥聊会儿天。”
开玩笑,话头才提起,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走?
说着她又问陈季同,“那大哥哥你是为什么没有再读书啦?”
陈季同看着姜玉,他不信她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所以她是因为爷爷不肯卖湖给她,所以故意来羞辱他么?
他心底冷笑,以为这样他就会气急败坏,会恼羞成怒?
这样的羞辱他早在大夫断言他以后再也无法正常行走时便已经体会过了。
比这更难听更肮脏的话都有,小姑娘跟那些人比,真是太嫩了。
他语气冷淡道:“当然是因为大魏科举要求学生必须身体无明显残疾。”
姜玉一副不在意的继续道:“我知道啊,所以大哥哥你为什么不读书了?”
陈季同呼吸一窒,眼底有怒色闪过:“你既知道何必还要再问我为何?存心羞辱?”
赵东看着小姐把爷孙俩个吓得不轻,老爷子已经气得要拿竹条赶人了,他眼疾手快的上前按住陈富贵手里的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