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事,姜玉没与周见恒计较,决定放他一马。
她转而说起其他事,“恒哥哥,你们最近是不是已经在开始参加文会交流学习了?”
“是,我们到的第二天夫子便轮流带我们去参加交流文会了,不过我们也并不是每天都去,一般是去一天,隔两天再去。”
姜玉点头,这个她有听义父说过,参加文会可以广听各方见闻,通过与不同的人的讨论来碰撞思路,同时也是了解对手,但是自己本身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而且与人讨论过后,回来再巩固吸收也是很重要的,并不是别人说的就好就对,他们要从这些吸收的东西里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小玉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做?”
姜玉点头,与他把祁文娴的事说了,“我总觉得那个曾家,或者说曾泽不对劲,定是有什么事。恒哥哥你觉得呢?”
周见恒以他站在男方的角度来讲,当初在婚事定下的时候,曾泽还会与祁文娴互通书信,想来他对这桩婚事或者说对未婚妻人选是没有意见的,但是后来书信间隔变长直到最后直接断了来往,这确实体现了男方的一个心态变化。
而且绝对不是什么于理不合之类的正当理由,如果真是觉得自己行为不妥,完全可以在信中说明,而这们不明不白的断了音信,要么是他反悔了,想弃了这门亲事;要么出现了让他更为在意的人或事,至少是他认为比未婚妻更重要。
而曾家的态度更有问题了,婚事是两家高高兴兴定下的,最后守孝的也是曾家,若是真有心,像这样拖了女方的事情,便是他们理亏,出了孝期自该第一时间与祁家商量婚期才了,而曾家孝期都过去几个月还没有什么话语表示,这本身就是很不好的苗头。
曾家的不对劲,祁家不可能没想法。
大夫人心里想来也是有所猜测,而祁尚书估计是顾忌着那曾家毕竟是大夫人的娘家人,不好拂了她的脸面伤了夫妻情份,等着大夫人亲自提呢。
“这事,不管是曾家还是曾泽本人,想来应该是都出了问题。”
姜玉如同找到了同盟,“恒哥哥你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我就知道,哪有这样的,信写着写着就没了,出了孝期也不来请婚期,分明就是拖着婚事,耽误娴姐姐。”
周见恒看她义愤填膺样子,忽然说道:“是啊,信写着写着就没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像有的人,花儿送着送着就没了,不也是人走了么?真无情啊。”
姜玉:……
这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啊不是,翻旧账这种事不应该是女孩子的特长么?你个未来大首相好意思?
她危险地眯起眼斜睨他,“你要这样说,那我还可以更无情一些。”
周见恒秒怂,“小玉别生气,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当初可是让老师带了话的,可不像那个什么曾泽,一声不吭的,他连你根头发丝都比不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姜玉,“我突然觉得好像,叫你大哥也挺好的,不然你就当哥……”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