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流眼泪,在京城结婚的时候,其他人都偷偷的哭了,可她却哭不出来,因为她相信,周见恒没有死。
可这会儿听到他这句对不起,她绷不住了,只觉得委屈异常。
婚礼啊,女孩子一生就那么一次,就那样草草办了,怎么会不委屈呢?
周见恒越擦,她眼泪却掉得越凶,最后干脆“哇”地一声扑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捶着他的胸口,把这些时间的委屈害怕担心都一股脑儿的发泄了出来。
“都怪你……都怪你……”
周见恒心里也不好受,从与小玉见面起,她就一直都表现得很镇定,可她也只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姑娘,就经历了这样多的大事,她一直撑着,得有多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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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抱着她,任她一下一下的打着他,只愿她能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才好。
手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怪我,对不起,都怪我……”
直到姜玉哭累了,才被周见恒抱回到屋里。
姜玉窝在他怀里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刚哭得肯定很狼狈,怎么就忍不住呢?
丢脸死了。
周见恒把她放在卧室小榻上,亲自打了水给她擦脸,又给她倒了茶水要喂给她喝。
饶是姜玉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些受不住了,她伸手去接茶杯,呐呐道:“你,你别这样,我可以自己喝。”
周见恒手腕一转,躲开她的手,依然坚持要喂她,“我喂你。”
姜玉无法,只得由他去了。
喝完水,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对间自有情丝流转。
察觉气氛太暧昧,姜玉轻咳了下,问起正事,“恒哥哥,你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修河堤的事已经确定了,后面就是收集证据,而且这次牵连甚广,整个靖州就没几个干净的,若是一州之府突然撤换这么多官员,容易引起百姓不安,还要想好对策,请陛下派人接管政事才行。”
这么大的动作,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那我们岂不是一时半会儿都回不去了?”
“嗯,……”
周见恒从不把姜玉当成无知妇人,很多事情都愿意说与她听,与她商量,姜玉不懂的地方就静静的听着,有想法也会提出来。
这也是让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