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休要挑拨离间……”

大胡子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要说什么,却不小心咬破了嘴里的毒药,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随即脑袋一歪,竟然倒在了地面上,气绝了。

景北辰瞬间将慕南枝拽开。

此时,官兵也姗姗来迟,景北辰见慕南枝无恙之后,便吩咐官兵做事去了。

流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红英,这慕小姐也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是把那黑衣人……说死了?”

还是气死了?

听见这话,战英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红英甚是无语,她直接给了流英一个白眼:“你被打得是屁股,怎么着脑子还不好使了?你没看出来,他是中毒了吗?”

“中毒了?”流英挠头,“你们小姐下的毒?”

饶是伤口再隐隐作痛,红英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那是他自己嘴里的毒,嘴里的毒药。”

流英揉着自己的头,嘟囔:“女儿家家的,就不能温柔些,省的能嫁出去!”

“你说什么?”红英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什么,夸你目光敏锐。”流英笑着,“红英,你这肩上的伤口还疼吗?”

这可是新鲜出炉的伤口,能不疼吗?

“捅你一刀,试试?”

流英瞬间闭嘴,他怕红英真的给他一刀。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景北辰看了眼崎岖难走的山路,拧眉。

这里距离京都城门大约四五十里路,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外的人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但她……

“流英,战英,你们骑马先回去,然后驾一辆马车来。”

流英和战英恭敬应声是,然后转身离开。

官兵们押着那些孩子,缓缓地前行。

红英跟在官兵们的身后。

景北辰和慕南枝一前一后地走在最后。

静默无声,只有窸窸窣窣的走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