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带着淡笑,微微低头看向身前恭敬朝他弯腰谄媚的士兵:“你叫什么名字。”
那士兵眉梢露出喜色,忙不迭道:“属下曾康。”
勾蛮:“此事过后,你跟到我身边做事。”
“是,多谢将军赏识与栽培,属下定当为了将军肝脑涂地!”
……
今日的夜格外安静,静得有些吓人,不过这深夜,大家都已经歇下。
戈曳皎皎这两年钻研医术,在药理上也大有进益,平日里也时不时会跟着秦鹊去给村子里的人诊脉看病。
这小小迷药她自然能闻得出来不对劲儿,只是可惜晚上熟睡,等她清醒的一瞬又立刻晕了过去。
勾蛮看了眼鸳鸯交颈的夫妻二人,只觉得眼睛刺痛。
伸手粗鲁地将子君长情从床榻上扯到地上,然后给戈曳皎皎套上外衣。
香气浮盈在鼻尖,此刻却不是温香软玉春宵一度的好时机,迷药只有半个时辰的效用。
勾蛮没有给女子穿过衣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