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干啊,秦王和卫王都已到京,你可知晓?”
“老师,我已听说了。当初天子通过太后传出的旨意,要求他们小年前到京。原本还以为卫王那边会因汲水城金人刚刚撤走,一路尚不安定,而有所推脱。没想到竟然比秦王还早了半个时辰入城。”
“呵呵呵,我们这两位王爷,都是心有锦绣之人,别看明面上不说,该怎么做,心里都明白着呢。哦,对了,听说秦王爷有三十万两银子,在怀庆府地面上被金人劫了?”
“是。这三十万两银子原本是卫王妃柳闻莺管秦王借的,小儿海澄恰逢其会。只是秦王将银子凑齐之后,卫王妃恰好接到来京的旨意,便委托秦王派人将银子送往汲水。没想到刚渡河走到怀庆府的地界上,竟然就被金人劫了。”
“呵呵,是不是金人暂且不说,不过这一下,秦王府定是没银子了。”
“确实。早年间曾有传闻,秦王产业庞大,但银钱不多,有了银子便不停地在秦省和南方置地买铺子。这次这三十万两,还是秦王抽调了名下各家铺子的存银才凑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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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水一役,听说卫王也撒出了大把的银子,卫王府也穷的叮当响了吧。”
“这个···。卫王府在汲水一役中,确实拿出了大笔的银两购置军需器物,安置流离百姓,便是没有二十万两,怕也不会少于十五万。卫王不像秦王,在财货上那么上心,听说府里这些经营基本都是王妃在操持。一下子拿出来二十万两的银子,卫王府的银库估计也搬空了。”
“只不过···”
燕太师正闭着眼睛养神,忽然听到柴元干说了个不过,随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什么?”
“老师还记得前些日子与长歌郡主成婚的那个林深么?”
提到林深,柴元干一脸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
“那个书生?老夫记得,当初不还让你派人与他结交么。哎,你那是什么样子?”燕太师看见柴元干的脸,奇怪地问道。
“哎,老师,您当时让我派人与之结交,这人选我还没选好,犬子···,哦,就是海澄那个不肖子,便已经与几个太学的同学前去洛阳了。我一想这倒也合适,若是再找人,还得被人怀疑我们别有用心,便没有再做安排,只派人去交代了我那不肖子一声。”
“那倒也是凑巧了。只是,这与卫王府的银库有什么关系?”燕太师还是不解。
“哦,据海澄回来后向我禀报,这林郡马于诗文一道,暂时看不出什么,但于经营、甚至是百戏上倒是得心应手。在洛阳城不但开设了一家票号,经营什么福利彩票,还做出一种名为麻将的百戏,甚是引人兴趣。”
“哦,你说的是最近京城流传开来的那种四人百戏?”
燕太师原本靠在躺椅上的后背一下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