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麻将。”
“你这女婿做出的这个麻将,如今可是风靡全京城,卖到了五十两银子一副却还是有价无市,听说后宫里好几个娘娘派人出宫去买都买不到···”
文泰帝轻飘飘的便把卫王话语中的怨气卸在了一旁,却又把话题转到了林深的身上。
这件事情,卫王却是了解的不多,只能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林深。
“启禀皇上···。”
既然文泰帝提到了麻将,林深便不能不站出来说话。
“此物是臣与岳母和郡主到达洛阳之后所制,洛阳城能用的木料不多,刻工更是有限。臣多使了银子,才让那些刻工们不眠不休,在腊月初赶制了三千副出来,却不想能入得了后宫各位娘娘们的眼。”
“此次入宫考虑不周,仅带了两副来,供太后和皇上闲事取乐。臣回去之后,便立时让人赶制,定要让后宫的娘娘们人手一副才行。”
林深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低下头赶快保证。
一副麻将虽然让洪平碛他们卖了五十两,但其实成本根本没有多少,后宫有位份的娘娘才十几位,一人送一副也值不了多少。
再说,估计文泰帝也是拿他来岔开话题,后宫的娘娘如果摆明身份,怎么会连一副都买不到。娘娘们现在都这么不值钱了么?
“朕怎会短了你的银子?”
“徐三泰,郡马若拿了麻将来,便按市价给他付银子。”
“奴才遵命。”
看着徐三泰躬身应了,文泰帝点了点头,又对林深说道:“读郡马这首词,颇觉心有遗恨,志不得抒,恨不得以身许国的味道。既如此,朕便许你你到军中去历练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若是没有金人这面背景墙,去哪儿任职都无所谓,无非就是熬个资历,一步一步往上走。对于卫王来说,朝中的那些朋友、以往的亲信、明里暗里通过卫王的渠道进入官场之人,在关系上总也不会比林深这个女婿更加亲近,说不定将来林深能成为卫王这一系的领军人物。
只是如今嘛,虽然跟金人的战事暂时停下来了,但难保私底下暗潮涌动。
万一哪一天又打了起来,征调的又是林深所在的这一支,那林深的小命岂不是危如悬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