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确实……”差点被放到锅里炖了的派蒙,脑子终于转过来了“魈,魈他是个武人,平时也不怎么进城,不懂这些很正常啦……”
“对对,我们也是!”
夜叉们赶忙附和。
没办法,都怕问到自己身上。
“欸——这样吗?”温迪俩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肚子里酝酿着什么坏水儿“我倒是对钟离先生的大名有些耳闻。听酒馆里的客人们念叨过,说是有个彬彬有礼的青年人,来了蒙德最好的酒馆却不喝酒,硬是点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热茶。”
钟离的嘴角抽了抽,这个酒蒙子又开始使坏了。
“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蒙德似乎是有那样一号艺术家。传闻他文雅随和,作品又灵动鲜活,即便被誉为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也不为过。”
彩虹屁请你收下,别再说话了,在说话的话别怪我干一票大的!
钟离对着夏丰一使了个眼色,看见没,干了这票大的,蒙德就是我们哥几个的了!
当然,这是个玩笑。
“哎呀,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温迪为人圆滑,最懂得见好就收“其实蒙德诗歌也就那样了,创作水平有限。比如前些日子听过一首:‘古宅焕新,迎入春风,吹拂旧忆。’意思确实传达到了,但措词过于常见,谈不上什么文采。”
本来还想看这两位第一代神明互相坑,但一道金光顺着门缝就钻了进来。
夏丰一见了金光脸色一变,伸手一点,金光化作了一张飘在空中的纸一样的东西,上面写了一些字。
“原来如此……”夏丰一的脸色有些怪。
“怎么了,丰一?”钟离问道。
“哦,没什么,你们先吃,我有些事情需要去办一下。”说着,夏丰一满含歉意的对众人说“抱歉打搅了大家的雅兴,有机会我做东给大家道歉。”
宴席中途离席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主人家有可能觉得自己招待不周。但是夏丰一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因为来的消息与璃月的一大税收要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