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烨满是感激的道:
“贤母妃真好!有劳贤母妃了!”
一个小太监,着急忙慌的,从门外跑进来,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刚才丞相府有人来报,丞相的夫人离世了!”
南宫煜烨呆愣的看着小太监,惊呼疑问道:
“你说什么?……叔婆……死了?……”
小太监道:
“确实如此!……长顺公公陪着皇上,已经赶往丞相府去了!”
“文武百官也在陆续,赶往丞相府的路上。”
“皇上让奴才来,告诉太子殿下一声。”
“皇上说了,如果太子殿下要去,就让清平硕和暑越禾,陪着太子殿下前往。”
南宫煜烨道:
“好!本宫这就去!”
南宫煜烨连忙站起来,给可梓莯、南宫煜燃、南宫煜辰,拱手行礼道:
“贤母妃、六哥、七哥,煜烨失礼了!”
可梓莯、南宫煜燃、南宫煜辰,随之站起来。
可梓莯道:
“事急从权,太子不必致歉,快去吧!”
南宫煜烨拱手道:
“多谢贤母妃体谅!”
丽城
作为南国的京城,热闹且又繁华。
丞相府
整座府邸,里外都披上了一层白色。
在严寒的冬季里,映着漫天的冰雪,显得格外凄凉。
走进门来,到处都沉浸在哀伤之中,让人忍不住悲从中来。
厅堂里摆放着,丞相夫人的灵柩。
杨瑾年披麻戴孝,跪在灵柩前,焚烧着一张张的纸钱。
南宫风哲带领文武百官,焚香祭拜。
长顺手持拂尘,站在一旁随侍着。
南宫煜烨从门外走进来,跟随着一起祭拜。
清平硕和暑越禾,站在门口守候着。
文武百官祭拜完毕后,便离开了丞相府。
杨瑾年依然跪在那里,焚烧着纸钱。
南宫风哲、南宫煜烨、杨司喆、杨司桦站在灵柩前,满是哀伤的看着,供奉着的牌位。
一个多月后,大年已过,到处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可是丞相府,再次披上了白色。
丞相:杨司喆,杨承,因病去世。
厅堂里的灵柩,换成了杨司喆的灵柩。
杨瑾年作为唯一的独子,再次披麻戴孝,跪在灵柩前焚烧纸钱。
南宫风哲再次率领,文武百官焚香祭拜。
南宫煜烨作为侄孙儿,再次前来跟随着一起祭拜。
春季将尽,还未进入夏季。
吏部尚书杨府,也披上了白色。
杨司桦的夫人,也因病去世了。
杨司桦仅有的女儿,便是杨斓曦。
南宫风哲作为女婿,南宫煜烨作为外孙,自愿披麻戴孝,跪在灵柩前焚烧纸钱。
文武百官,全都跪在灵柩前祭奠。
数月后
吏部尚书:杨司桦,杨木,也因病去世了!
连续的亲人逝去,使得南宫煜烨,幼小的心灵更加蒙上了冰霜,性格变得更加的深冷了!
转眼间
南宫煜烨已满十二岁,整日里埋头苦读,跟随着苗玄风学得了,识毒和解毒的一些本领。
东宫
书房
苗玄风把该讲解的知识,为南宫煜烨讲解完毕后,留下一些功课,便告退离去了。
南宫煜烨坐在书桌前,认真的完成学业。
十二岁的安阳,从门外走进来,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大学士:杨瑾年,求见!”
南宫煜烨抬眸看着安阳道:
“安阳,让舅舅进来吧!”
安阳道:
“是!”
安阳走出书房,不一会儿,杨瑾年从门外走进来拱手行礼道:
“臣拜见太子殿下!”
南宫煜烨连忙站起来,迎上去拱手行礼道:
“舅舅不必多礼!”
“舅舅既然来了,陪我喝杯茶吧!”
杨瑾年点头道:
“也好!”
两人走到一旁的茶桌前,相对着坐下来。
南宫煜烨亲自动手沏茶,为杨瑾年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小主,
南宫煜烨问道:
“听说舅舅与新科状元:冯学涛,结识,并且成为了好友?”
杨瑾年点头道:
“是啊!冯浩前来京城,参与科考。”
“冯浩的恩师:沈希磊,写了一封信,让他带着来寻臣。”
“臣把冯浩留宿在家里,等待着科考的这段时日里。”
“冯浩今年十六,比臣小了七岁。”
“臣与冯浩,朝夕相处下,不知不觉……竟然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
南宫煜烨道:
“书上说:黄金万两易得,知己一人难求!”
“舅舅能够遇到知己,煜烨为舅舅感到高兴。”
杨瑾年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这话不假!……所以今日……臣是来向太子……辞行的!”
南宫煜烨惊呼疑问道:
“辞行?……舅舅要去哪里?”
杨瑾年道:
“冯浩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
“而且冯浩的恩师:沈希磊,膝下无子,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
“所以冯浩决定,衣锦还乡,去南临担任知县。”
“也好在母亲,和恩师身旁尽孝。”
“臣已经向皇上,提出前往南临,担任知府。”
“皇上已经恩准了!”
“明日一早,臣就要前往,南临上任了!”
南宫煜烨呆愣的,看着杨瑾年道:
“大学士乃是一品京官,知府不过是,四品地方官员。”
“舅舅竟然为了知己,放弃高官厚禄,实在是让人敬佩!”
杨瑾年笑着道:
“哈哈哈……臣还以为……太子要说……臣傻呢!……”
南宫煜烨道:
“刚才我说过了,知己比金银更可贵,怎么还会认为舅舅傻呢!”
杨瑾年拱手道:
“多谢太子能够理解!”
南宫煜烨眸中满含不舍的道:
“只是……舅舅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杨瑾年道:
“若有时间,臣一定回来,看望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