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的戏子,认真的哼唱舞动着。
座无缺席的看台上,人们聚精会神的看着戏台上的表演。
二楼最好的雅间里,月彦君和杨瑾年,并肩坐在一张桌前,看着楼下戏台上,戏子们的哼唱舞动。
桌子上摆放着,许多新鲜的水果,还有上好的茶点。
月彦君拿起一个果子,递到杨瑾年眼前道:
“杨大人,这些水果乃是,从西域买来的。”
“你吃吃看是否喜欢,如果喜欢的话,月某派人送些去府衙里。”
杨瑾年把水果接过来吃着道:
“嗯!……不错不错!……这样的果子,我还是第一次吃到呢!……味道很是甘甜,真不错啊!……”
月彦君道:
“杨大人喜欢就好!”
杨瑾年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月老板,你知道今天的这出戏,讲的是什么吗?”
月彦君尴尬的笑了笑道:
“哈哈……杨大人见笑了!……月某看不懂,也听不明白!……”
杨瑾年疑惑的问道:
“月老板既然不喜欢看戏,为何要请杨某看戏?”
月彦君道:
“据说达官贵人,多数都喜欢看戏。”
“今日这场戏,听说是新写的,月某也是图个新鲜,想请杨大人一起来看看。”
杨瑾年道:
“原来如此!”
月彦君脸上带着笑容道:
“不知可否请杨大人,为月某解析一下这场戏呢?”
杨瑾年迟疑的道:
“好吧!……那杨某……就为月老板讲讲这出戏吧!……”
月彦君道:
“有劳杨大人了!”
杨瑾年道:
“这出戏讲的是,有一户世代从商的人家,老父亲临终前,按照祖上的规矩,把家业传给长子,次子只是分给一些钱财,和几间店铺。”
“次子对此心怀不满,花钱买通杀手,毒死兄长,杀害兄长全家。”
“并且买通官府,把罪名安在一个,与兄长十分要好的人身上。”
“最后把那个人名下的家产,连同兄长名下的家产,全都据为己有!”
月彦君呆愣的看着戏台上,仍然还在哼唱舞动着的戏子们。
杨瑾年停止讲述,脸上带着一抹笑容,眼眸看着月彦君。
月彦君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将眸光从戏台上,移向杨瑾年问道:
“杨大人……为何不讲了?……”
杨瑾年道:
“这场戏只唱到这里就没有了,后面唱的是另外一场戏。”
月彦君皮笑肉不笑的道:
“原来如此!……多谢杨大人讲解!……”
杨瑾年道:
“月老板客气了!”
月府
月彦君踱步走进月府大门,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走进书房后
月彦君大声喊道:
“姜启,李辉!”
姜元东和李宣弘,立即从门外走进来,拱手行礼道:
“老爷!”
月彦君道:
“你们两个速去查,到底是谁写的戏本子?”
姜元东迟疑的道:
“老爷……你不是让手下盯着小公子吗?……”
月彦君道:
“你盯了这么久,邵熙都没有做什么,或许他只是想回家住几天,这几天不是去府衙里住了吗?”
“不过……他为何去府衙里住?……”
姜元东道:
“六年前闫佑琦身边的护卫:祁小荣,祁巧,带着闫墨川离开闫府,靠着乞讨把闫墨川养大。”
“如今祁小荣在府衙,做了杨瑾年的护卫。”
“闫墨川去府衙里住,是因为祁小荣在那里。”
“小公子与闫墨川交好,所以跟着去府衙住,也很正常啊!”
月彦君道:
“此话虽然有理,但还是需要有所防备。”
“今日唱的这出戏……要尽快查出来……到底是谁写的戏本子?……”
“那个人……绝对不能留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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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你负责去查,写戏本的人。”
“姜启,你负责盯着府衙,注意隐蔽,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李宣弘和姜元东回应道:
“是!”
府衙
书房
杨瑾年面对,闫墨川、月邵熙、祁小荣、吴晟滔、孙兆齐、马玉龙、何俊才、陈思凯,站在书桌前。
杨瑾年道:
“孙煦,马金,你们查得如何?”
孙兆齐道:
“大人,我与马金,把整个南临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在何处!”
“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杨瑾年疑惑的道:
“怎么可能呢!……除非是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否则不可能找不到!”
所有人点头以示,赞成杨瑾年的看法。
杨瑾年面色凝重的道: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
闫墨川问道:
“杨大人,何事让你如此紧张?”
杨瑾年道:
“今晚月彦君,请我去南临戏院看戏。”
“那出戏的内容,分明就是月彦君谋财害命,栽赃嫁祸的过程。”
“而且还有县衙里的,衙役和狱卒等人,莫名其妙死于非命,尸体被凶恶的衙役,送回家人身边。”
“当时月彦君看不懂,让我为他讲戏。”
“我未加思索,把戏曲的内容,讲给他听了。”
“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想来很是生气,但碍于我在面前,所以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杨瑾年自责的叹息道:
“哎!……真是失策啊!……如果月彦君找到那个写戏本子的人,肯定不会留他性命了!”
闫墨川道:
“那我们就快去寻找,在月彦君之前找到那个人,把他保护起来,不就好了吗?”
杨瑾年点头道:
“闫公子说得对!”
“孙煦、马金,劳烦你们两个,尽快找到那个写戏本子的人,把他带回府衙里来。”
孙兆齐和马玉龙回应道:
“是!”
两人迅速离去了……
闫墨川道:
“杨大人,不如我和月寒,也出去找找吧?”
祁小荣急切的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闫墨川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