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王:南宫磊君,南宫天,现年三十九岁。
南宫磊君坐在主位上,目视着站在眼前的福安。
福安拱手道:
“震王殿下,大司马让奴才来提醒震王一声,南宫磊玄带着三十万兵马,距离保昌城不远了!”
“还望及时告知保昌城主,做好迎战的准备。”
南宫磊君道:
“你回去告诉大司马,我很感谢他的提醒。”
“我会立即派人火速去保昌,把消息告诉我的女婿。”
福安道:
“话已带到,奴才就不多做停留,就此告辞了!”
南宫磊君道:
“福安公公慢走,恕不远送了!”
福安拱手行礼,然后转身离去了……
南宫磊君目视着福安远去,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大声喊道:
“来人!”
震王府管家很快从不远处走来,拱手行礼问道:
“王爷有何吩咐?”
南宫磊君道:
“派人快马加鞭,务必要赶在南宫磊玄之前到达保昌,把南宫磊玄带着三十万兵马前往的消息,告知我的女婿,让他小心应对!”
管家道:
“是!”
保昌
城主府
肤白如玉的陈豕彧,身穿白色紧身束装,青丝束冠披在身后,显得俊美且又英武非凡。
陈豕彧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坐在主位上。
探子走进门来跪下道:
“启禀城主,保昌城北城门外,五百里处,发现皇叔旗号的大军,朝着我方城池而来……”
陈豕彧抬眸看着探子道:
“再探再报!”
探子道:
“是!”
探子立即出门,继续去探查消息……
陈豕彧看着门外喊道:
“来人!”
门外站着的几个士兵,走进门来拱手问道:
“城主有何吩咐?”
陈豕彧道:
“探子来报,皇叔旗号的大军,正在朝我方北城门而来。”
“传我将令,立即关闭所有城门,做好迎战准备。”
“尤其是北城门的守城官兵,必须时刻警惕着。”
“我会亲自去北城门查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几个士兵回应道:
“是!”
北城门
城楼上
陈豕彧穿上白色的战甲,手里杵着波纹神风枪,目视着城门外的一切动向,更加显得气宇轩昂。
一个士兵带着一个男子,走到陈豕彧身旁。
士兵拱手道:
“启禀城主,这人称自己是从,云端震王府而来。”
陈豕彧转过身来,打量着那人问道:
“你是震王府的人?”
那人跪下道:
“小人确实是震王府的人,震王令小人赶在南宫磊玄到来之前,到达保昌城,提醒城主,南宫磊玄所带兵马将近三十万。”
“希望城主早做准备,小心应对南宫磊玄。”
陈豕彧点头道: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告诉我岳父,我知道该如何应对。”
那人回应道:
“是!”
陈豕彧看着士兵道:
“带他下去休息,给他吃些饭食酒水,然后送他从东城门出城。”
士兵回应道:
“是!”
雾江边上
南宫磊玄带着全军,行至距离保昌四百里处。
大军之中,有三辆马车随行。
南宫典凡、南宫典凌、南宫典之、南宫典安,骑乘战马,分别护在三辆马车左右。
探子迎面策马而来,下马跪下道:
“启禀皇叔,保昌四道城门关闭,北城门上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
“保昌城主:陈豕彧,已经到达城楼上。”
南宫磊玄道:
“好!……你下去吧!……”
探子道:
“是!”
南宫磊玄移眸看着,身旁并排前行的,南宫煜燃和南宫煜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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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陈豕彧误会了,以为我们要来攻打城池。”
“我们不如在此安营扎寨,让兄弟们看好大军。”
“有劳父亲和六伯父,与我同往保昌城,向陈豕彧说明来意,再来把大军带进城去,不知父亲和六伯父意下如何?”
南宫煜燃点头道:
“如此可行!”
南宫磊玄大声喊道:
“停止前进!”
大军随之停下来……
南宫磊玄面对南宫磊蒙、南宫磊文,还有四个结义兄弟拱手道:
“各位兄弟!请在此地安营扎寨,等候我与父亲和六伯父归来!”
六人回应道:
“是!”
保昌北城门
南宫磊玄、南宫煜燃、南宫煜辰,三人行到此处。
南宫磊玄下马,对着城楼,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城主在上,南宫磊玄,恳请城主出城一叙!”
陈豕彧道:
“好!皇叔请等候!”
城门打开……
陈豕彧骑乘战马:赛雪,全身白色透亮,雄壮无比,配着白色战甲,和手里的波纹神风枪,简直犹如战神下凡。
陈豕彧出城后,城门立即关闭起来。
陈豕彧从马上下来,向三人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离王爷爷,坤王爷爷,皇叔!”
三人向陈豕彧拱手行礼……
南宫磊玄脸上带着笑容道:
“城主既然认我们为亲人,那就应该相信,我们绝无夺取城池之意。”
“只因张烈尧带兵前往丽城,我等只好带着一家老小,逃离丽城。”
“其实倒也不是怕他,只是张烈尧军中,多半都是忠臣良将之后和至亲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