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了空、张烈尧、公孙思锐、殷熙元,围桌而坐。
忘尘歉意的道:
“由于贫僧和了空,乃是出家之人,让两位施主也跟着吃青菜豆腐,不知两位施主是否习惯,如果没有吃饱,我让了空再给两位施主,做些吃的如何?”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道:
“青菜豆腐胜过美味佳肴,吃什么并不重要,能与两位大师坐在一起吃饭,已是我此生的造化了!”
忘尘道:
“阿弥陀佛!”
张烈尧道:
“忘尘大师,了空大师,晚辈心里有些疑惑,一直以来得不到答案,今日有幸与两位大师再此相遇,晚辈想请教一下,不知可否?”
忘尘道:
“能够相遇即是缘分,施主有何疑惑,尽管说来,我们师徒二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烈尧道:
“大师,对于阳州的情况,不知是否有所耳闻?”
“晚辈派人去东青查证,南宫磊谋分明住在东青。”
“可是阳州的城主府里,却有人以南宫磊谋的名义,在给百姓义诊治病,发给仙丹妙药。”
“那人为何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到底是什么人,却无从查实!”
“而阳州的百姓,似乎对东青忠诚不移。”
“五年来,阳州城门大开,守城官兵,对进出城门的人,没有进行任何盘查,也未曾对附近城池发起任何战事。”
“临近阳州的关昭、曲宣,两座城池,如果城门关闭时间长了,恐怕如同阳州一样,引发百姓暴动。”
“可是不关闭城门的话,百姓去了阳州,就不会再返回故土!”
“我派人去阳州打探消息,派去的人也犹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不知两位大师,对此有何见解?”
了空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杯轻轻放回桌上,抬眸看着张烈尧道:
“贫僧师徒,曾经去过阳州城外,据贫僧所知……那些百姓和你派去的人,也不是一去不复返。”
“很多人是回到故土,第二天,再着急忙慌的往阳州而去。”
“施主是否想过,阳州到底有什么,如此吸引他们前往?”
张烈尧思索着道:
“据说……阳州城主府对面,开了一家药铺,专门为百姓义诊治病,发给仙丹妙药,从来不收取任何钱财。”
“而且阳州的所有官兵,对待百姓均是谦卑有礼,甚至为了避免误伤百姓,不带任何兵器。”
“或许百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往阳州去吧!”
了空问道:
“请问施主,今日为何来到南临,来到这座府宅?”
张烈尧道:
“我自从十三岁离开南临,这才是第二次返回。”
“而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父王和母妃的死,还有对月魏的误解,心情极为复杂!”
“只是带领兵马去了荣王府,这座府宅……却未曾回来过!”
“三方战事僵持不下,阳州又情况不明,心里难免莫名的有些不安。”
“对家乡的思念,也就更加强烈了!”
“今日没带任何兵马,只让思锐陪伴着,来看一眼家乡和这座府宅。”
了空道:
“思乡之情,人皆有之,施主尚且因此返回故土,那些百姓难道就不会如此吗?”
“既然关昭和曲宣,都有百姓去了阳州,施主可以派人去这两座城池,查看从阳州回去的百姓。”
“甚至可以效仿阳州,请医术高明者,为百姓义诊。”
“一来,可以收买人心。”
“二来,也可借此查验一下,那些百姓服食所谓的仙丹之后,身体有何异状。”
“施主或许……可以从此处找到答案。”
张烈尧看着了空问道:
“大师是说……仙丹有问题?……”
了空道:
“贫僧只是怀疑,因为拿不到仙丹,所以不敢确定到底是何物。”
“或许可以把去过阳州,并且服食过仙丹的百姓,找一个来观察几日,看看有何异状。”
“当然只可邀请而来,不可武力抓捕。”
张烈尧点头道:
“好!……晚辈一定按照大师说的去做,多谢大师指点!”
了空道:
“施主不必客气!”
张烈尧和公孙思锐,在闫府居住一夜,第二天早晨返回云端。
关昭和曲宣,两座城池,同时效仿阳州,请来医术高明的医者,在城主府门口对面开设药铺,为百姓义诊治病。
虽然没有仙丹可以发给百姓,但也学着阳州的官兵,对待百姓时,不带任何兵器。
阳州
城主府正堂
南宫磊峰坐在主位上,双眸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士兵。
逾文广坐在一方桌前,安静的观望着。
士兵道:
“启禀东青侯,据探子来报,关昭和曲宣,两座城池的城主,效仿阳州,在城主府对面,开设药铺,为百姓义诊治病。”
“这两座城池来阳州的百姓,听到风声后,全都返回两座城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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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磊峰唇角带着笑容道:
“免费义诊,耗资极大!……不知道……两座城池……能够坚持多久!……”
“以为只是给百姓义诊治病,就能把百姓挽留回去……真是异想天开了!……”
“放心吧!……那些百姓自己会回来的!……”
“你下去休息吧!”
士兵道:
“是!”
士兵离去后……
逾文广问道:
“城主准备,何时向云端开战?”
南宫磊峰道:
“需要先拿下关昭和曲宣,再向云端进军。”
“虽然南国所有的城池,均有我的人混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