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皇宫仙鸣殿
南宫典甯坐在皇位上……
空凌子、张烈尧、公孙思锐、张增延,站在百官之首。
南宫典甯道:
“此次收复东青,国师功不可没!”
空凌子拱手道:
“这是臣应该做的!”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道:
“国师处置东青的将领,也没有抓侯府的人,只是把南宫磊谋一人抓起来治罪,不担心他们心里不服,再次举兵谋反吗?”
空凌子道:
“一人之过,何以殃及无辜!”
“以仁义对待每一个人,如果他们知道感恩,从此恪尽职守,朝廷可对他们既往不咎。”
“如果他们不知感恩,做出任何不义之举,再去抓来治罪,也就是了!”
张烈尧点头道:
“说的也是!”
“请教国师,那甸和要如何处理?”
空凌子道:
“对于甸和,无需多想!”
“过些日子,南宫磊玄便会来朝拜君王!”
张烈尧问道:
“何以见得?”
空凌子道:
“南宫磊玄乃虚伪胆小之辈,知道东青被收复之后,必然惶惶不可终日。”
“时刻担心着,我们如何对付甸和。”
“南宫磊玄虽然虚伪胆小,但也是极为孝顺的人。”
“离王和坤王,也不会愿意看到,南国继续处在分裂当中。”
“只要离王和坤王,出面说几句话,南宫磊玄必然前来称臣。”
张烈尧点头赞许道:
“国师高明!”
泰安观
宽敞清幽的院子里种着松、竹、梅等树木,地面铺着整齐的青石板,中央有一座小亭子,名为静心亭。
亭子旁边有一池清幽的水中,养着红色的锦鲤,而且还漂浮着许多,亭亭玉立的荷花。
静心亭里的石桌前,张烈尧和空凌子,隔桌相对而坐。
张烈尧满是感激的看着空凌子道:
“国师!……自从增延拜你为师,变得乖巧懂事许多。”
“也知道读书习字,修习治国之道了。”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国师!”
空凌子道:
“既然公子拜贫道为师,教导他……也就是份内之事了!”
张烈尧道:
“那就有劳国师了!”
空凌子道:
“大司马不必客气!”
张增延由远至近走来,走进静心亭,向张烈尧拱手行礼道:
“拜见父亲!”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道:
“嗯!……不错!……跟着国师一段时间,确实有些不同了!”
“增延,你要虚心求教,尊重师长,千万不要辜负了,为父对你寄以的重望!”
张增延拱手道:
“是!请父亲放心!”
张烈尧道:
“为父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张增延拱手行礼道:
“恭送父亲!”
张烈尧站起来,向空凌子拱手行礼道:
“国师,犬子就拜托你了!”
空凌子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大司马请放心!”
空凌子和张增延,目送着张烈尧离去……
张增延眼眸直视张烈尧,离去的背影,嘟起嘴喃喃低语道: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肯定又去找公孙思锐了!……”
空凌子道:
“慧灵君博学多才,大司马喜欢和他说聊,也是情理之中,你为何不高兴呢!”
张增延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
“自从公孙思锐进宫来以后,父亲就不曾去过仙居殿了!”
“起初只是不去母亲住的偏殿,后来连正殿也不去了。”
“不管大事小事,都是在思君殿解决。”
“除了去仙鸣殿上朝,其他时间,都在思君殿里。”
“师父!……你说……一个男人……能有那么大的魅力……把我父亲留在他的住所?……”
“公孙思锐长得确实俊美……我都怀疑……会不会是女人扮的!……”
空凌子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增延!……你或许想多了!……”
“其实贫道在遇到大司马之前,就听说了许多有关大司马的传言。”
“经过查实和了解,你父亲心里藏了很多事。”
“而那些事情……他无法对你母亲说……只好找公孙思锐去说了!……”
张增延疑惑的道:
“师父!……我不明白……什么事情……夫妻之间不能说……却要找一个男人来说!……”
空凌子道:
“有些事情,男人更了解男人!”
“跟妻子说……不一定能理解!……”
张增延摇头道: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
空凌子道:
“等你心里有什么事,需要找人倾诉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张增延呆愣的看着空凌子,不知该说什么……
空凌子问道:
“为师让你看的书,你可都看完了?”
张增延低下头,脸上带着心虚的笑容道:
“师父!……我就不是看书的料……看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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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凌子道:
“这样吧!……你不需要每天看多少,只需每日看十页就行。”
张增延满是感激的拱手行礼道:
“多谢师父谅解!”
空凌子笑了笑道:
“哈哈……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没有必要强逼着去做什么。”
“但该读的书,还是要读完才是!”
“至少人家懂得精髓,你要略懂皮毛。”
“否则若是提起来,你一问三不知,岂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你是大司马唯一的儿子,倍受大司马和众人瞩目,所以需要比旁人辛苦些。”
张增延拱手道:
“弟子明白了!”
甸和
皇叔府
正堂
装饰简朴,但不失威仪的正堂。
皇叔府和离坤王府的人,齐聚一堂。
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现年七十六岁。
坤王:南宫煜辰,南宫熙,现年七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