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政权还给皇上,退到幕后,方能看清全局。”
张烈尧说完,将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
张增延疑虑重重的道:
“父亲难道不担心,皇上掌握朝政以后,不好控制,或许有朝一日,会对父亲起了杀心?”
空凌子安静聆听,落子下棋……
张烈尧落子后抬眸看着张增延道:
“皇上虽然得到了朝政大权,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你认为他自己真的能处理好吗!”
“据我所知……皇上每日都是让帝师陪伴批阅奏折。”
“帝师年迈,且又多病,不知道还能陪皇上多久!”
“哎!……增延!……从皇上这里……你需要吸取教训!……”
“以后做什么事,都必须有自己的主见,不能什么事都依赖旁人!”
张增延道: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慧灵君府
气派无比,却不失典雅的门面,门口左右两边有一对石狮子。
华丽的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位长相美艳的女子,还有两个丫鬟。
后面跟着一匹马上,下来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
少年乃是公孙思锐的儿子:公孙项云,公孙凌,现年十六岁。
女子是公孙思锐的妻子:邱兰,现年三十二岁。
两个丫鬟名唤:翠儿,珠儿。
公孙思锐从府里走出来,疑惑的看着邱兰和公孙项云问道:
“邱兰,项云,你们怎么来了?”
邱兰和公孙项云,疑惑的互相对视一眼,移眸看着公孙思锐。
邱兰道:
“公孙智!……不是你派人把我们接来吗?……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们?……”
公孙思锐气恼的道:
“荒唐!……先随我进去!……”
两人呆愣的看着公孙思锐,不知道为何突然发脾气。
看公孙思锐转身往里走去,两人连忙招呼两个丫鬟,跟着走进大门,朝着府里走去……
正堂
公孙思锐走进门来,转身看着跟随进来的母子。
两个丫鬟很识趣的站在门外,未曾跟着走进正堂。
邱兰疑惑的问道:
“公孙智!……你刚才发什么神经?……你自己派人把我们接来,却又给我们甩脸子,你是不是男人?”
公孙思锐道:
“我告诉你们,我未曾派人去接你们!”
“邱兰!……你跟我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当着项云说出来吗?……”
“我给你留着颜面,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邱兰气恼的道:
“项云已经十六岁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认为是我的错吗?”
公孙项云疑惑的看着公孙思锐和邱兰问道:
“父亲母亲!……你们到底怎么了?……”
邱兰流着泪道:
“项云!……其实你父亲……根本就不想认我们母子!……”
公孙项云看着公孙思锐问道:
“父亲为何不认我们?”
公孙思锐道:
“项云!……自从我与烈尧哥哥相识,就已经下定决心,此生不娶妻生子,孑然度过。”
“可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不允许我不娶妻!”
“经过几次三番说道,我依然不曾妥协。”
“父亲便趁着我,回家探望父母之际,给我下药,和你母亲发生关系……才有了你的存在!……”
“可我无法接受!……所以把你们安置在南露……仅是给你们寄去钱粮……时不时的……去探望一下你们母子!……”
“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是心里无法接受而已!”
公孙项云呆愣的看着公孙思锐,喃喃低语道:
“怪不得父亲……一年到头不回去几次……每次回去……最多到晚上就离去……从来不在家里过夜!……”
“母亲一直解释……说你公务繁忙……所以才会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可是父亲!……今日去接我们来的人……确实是说……是父亲派他们去的!……”
“难道……有人替你做了此事……却未曾告诉你?……”
公孙思锐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对母子两人道:
“你们既然来了,先住下吧!”
“我去见一个人,晚些时候便会来!”
“我会交代管家和家仆,照顾好你们。”
“项云,你也十六岁了,照顾好你的母亲!”
公孙项云拱手道:
“是!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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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府
公孙思锐骑马来到门口,下马向门口站岗的士兵问道:
“大司马可在府中?”
士兵拱手行礼道:
“启禀慧灵君,大司马早晨进宫上朝,就不曾回府。”
公孙思锐问道:
“他可曾说过几时回府?”
那士兵道:
“大司马自从搬来此处,很少住在府里,多数时间都在宫里。”
“只有偶尔回来一次,那也是带着公子和孙儿来给夫人看。”
公孙思锐拱手道:
“多谢告知!”
皇宫
泰安观
静心亭
空凌子和张烈尧,仍然在对弈。
张增延坐在一旁观棋,时常还需要为两人和自己沏茶倒水。
公孙思锐由远至近走来,进入静心亭,拱手行礼道:
“国师!……烈尧哥哥!……我能否与烈尧哥哥单独说几句话?”
张烈尧手里拈着一颗棋子,脸上带着笑容道:
“思锐!……我听说你的夫人和儿子来了,你不在家中陪伴,跑来此处做甚?……”
公孙思锐呆愣的看着张烈尧道:
“烈尧哥哥!……是你……派人把他们……接来的吗?……”
张烈尧把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