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会认为,是张烈尧派人杀了那些人!”
“张烈尧主张让那些人进宫,就成了故意引他们来诛杀的借口。”
公孙思锐唇角带着笑容道: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项云!……看来为父错看了你!……”
公孙项云道:
“如果让人们知道我并不愚笨,势必会提防着。”
“只有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愚笨的人,才会让他们防不胜防!”
公孙思锐点头道:
“不错!”
“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宫,去与你爷爷密谈此事。”
公孙项云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恭送父亲!”
云端
城外的风景,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道路两旁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苍翠欲滴的树木,以及那碧空如洗的天空。
远离城里的喧嚣,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让人忍不住深呼吸,将大自然的气息纳入肺腑。
阳光透过蓝天洒在大地上,映照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田野里,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挥手致意。
城外的乡村,古朴的民居错落有致,与周围的自然景观相得益彰。
一辆马车在士兵的护送下,行驶在去往云端城门的方向。
不知从何处,忽然窜出许多蒙面人。
马车上坐着的妇人和孩子,吓得不知所措。
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的男子,拔剑迎敌……
士兵们以命相护,但力不从心,很快就死在了刀剑之下,男子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马车上的妇人和孩子,在惊恐中死去……
御书房
熊子衿着急忙慌的,跑进御书房跪下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奉诏进宫的南宫家族子弟和他们的父母,全都在云端城外被人劫杀了!”
南宫典甯惊呼疑问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劫杀?”
空凌子停止查阅奏折,站起来走到书桌前,看着熊子衿问道:
“熊统领,劫杀之人可曾留下什么线索?”
熊子衿道:
“回禀国师,那些人看上去,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从使用的兵器,和穿着打扮来看,像是曾经出现过的那些杀手。”
南宫典甯问道:
“你是说……那些人是大司马的人?……”
熊子衿道:
“末将不敢肯定,但看上去是一批人。”
空凌子思索着道:
“此事需要仔细查实,没有真凭实据,不可轻易下结论!”
南宫典甯点头道:
“国师说的是!”
“不过……此事该如何处理?……还请国师赐教!……”
空凌子拱手道:
“皇上可以让熊统领,派人加强云端城里城外的巡视。”
“此案交给新任大理寺卿去查,也就是了!”
南宫典甯道:
“好!”
“熊统领,你按照国师说的去做!”
熊子衿道:
“末将遵旨!”
熊子衿离去……
南宫典甯看着门外喊道:
“福安!”
福安走进来拱手行礼问道:
“皇上有何吩咐?”
南宫典甯道:
“你去传旨,让大理寺卿负责查办南宫家族进宫的子弟,在云端城外被劫杀一案。”
福安道:
“奴才遵旨!”
泰安观
袇房
空凌子、月明朗、夜深沉,三人坐在茶桌前。
空凌子问道:
“夜晚,南宫家族的子弟,在云端城外被劫杀一案,是否与月下门的人有关?”
夜深沉道:
“师父,此事并非月下门的人所为,也不是张烈尧的命令。”
“似乎有另外一批死士,不知是何人豢养。”
空凌子道:
“此事要尽快查实,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夜深沉拱手道:
“是!”
雅室小屋
自从张烈尧中毒,被空凌子解救之后,喜欢住在泰安观里的雅室小屋。
如此也便于和张增延,时常在一起议事。
张烈尧和张增延,坐在小屋里的茶桌前。
张增延问道:
“父亲,那些杀手是你派去的吗?”
张烈尧摇头道:
“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小主,
“不过……目前人们知道有死士的人就只有我……而且这一次的劫杀……也是做在明面上的……看来那人……很熟悉我的性格!……”
张增延思索着道:
“你说……会不会是公孙思锐的人?……”
张烈尧摇头道:
“公孙思锐没有豢养死士!”
张增延道:
“公孙家族……可不止一个公孙思锐啊!……”
张烈尧抬眸看着张增延道:
“好!……我派人去查一下!……”
“如果真是公孙家族豢养死士……那必须拿到真凭实据……然后由大理寺卿呈给皇上!……”
御花园
假山洞穴里
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坐在石桌前。
公孙项云唇角带着笑容道: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张烈尧,这回看皇帝如何处置他!”
公孙思锐思索着道:
“不到最后,不能掉以轻心!”
“皇帝把案子交给大理寺卿查办,看来是要来个公平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