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为军的通判黄文炳,时常来府上做客的,为何拦我?”
那门房客客气气的道∶“我自然认得你,若是平日定不会拦你,今日阻拦是为你好。”
“为何?”
“今日汴京家中来了人,老爷正在堂上叙话。我就是让你进去了,老爷也无暇见你,你说我是不是为你好?”那门房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多谢,多谢。”
黄文炳不着痕迹的,给门房塞了二两银子,说明日再来。
出来一想,横竖明天也还要来,干脆就不回去了。
不知怎么的,就走到浔阳楼来了。
宋江那日酒后发疯,在墙上写的诗,就被黄文炳抓个正着。
虽然对武直画的饼不太感冒,但黄文炳还是把诗抄了下来,万一有用呢?
第二天,一大早就奔蔡九家里去了。
“大人,下官昨天就来了,听说家里来了客人,便没敢来打扰。”
蔡九收下他送来的字,满面笑容。
“快坐快坐,黄通判有心了啊,知道家父喜好书画。”
黄文炳以往来都是站着说话,今天第一次有座位,知道这次送东西是送对了。
“大人,不知汴京来人是有什么要事?若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大人一定吩咐。”
蔡九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家里提醒提醒我。说钦天监夜观天象,说可能有叛乱之事, 让我小心谨慎,守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大人治下,江州一片安定祥和,拿来叛乱之事,只怕是老太师多虑了!”,黄文炳适时一句马屁奉上!
蔡九也是哈哈大笑,这马屁拍到他的前列腺上了,舒服。
“不过说起来,倒是有件趣事。”
既然知府大人说有趣,就算是屎黄文炳都得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哦?什么趣事?”
蔡九想了想,“京中传出一手童谣,说咱们山东要乱了。说什么,‘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
黄文炳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我说皇城司那位怎么要我盯着宋江,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