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伸出手,拍了拍祝彪泛白的脸蛋,“我活得好好的,死的人,是姜戈!”
祝彪是见过姜戈出手的,他不相信武直能活下来,但武直此刻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不由得他不信。
看着目瞪口呆的祝彪,武直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两个月未收到姜戈给你的任何指示,你难道没觉得奇怪吗?我封锁了消息,没让人把这事往外传,但你不至于这么傻吧?”
祝彪也明白,事到如今靠山没了,他在武直面前就更啥也不是了。
“大人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下官?”
不服归不服,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祝彪还是躬身行礼。
“听说,你们祝家庄壮大了不少?”武直似笑非笑的坐在本来是祝彪的位置上,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祝彪低头不语,不知道武直究竟是什么意思,意欲何为。
“有信心跟梁山掰掰手腕吗?”武直又问道。
祝彪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大人的意思是?”
“我来,就是怕你跟梁山打起来了。明着告诉你也无妨,梁山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
“不可能,晁盖等人上梁山之时,你还在阳谷县卖炊饼!”
武直邪魅一笑,“现在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是我说了,你就得听。”
祝彪很不服气,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武直大好多级。
武直上次来只是拿着皇城司的招牌,这次带着圣旨来的,他祝彪一个小小的县令,算个球。
“那要下官如何行事,还请大人吩咐。”
武直点了点头,这个态度就对了嘛!
“把强行征来的兵,按朝廷制度把该发的饷都发了,遣散。自愿留下的,也要严加约束,不可惹是生非!”
祝彪躬身道∶“下官明白!可若是,有贼人挑衅,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了吧?”
梁山要发展,那就绕不开祝家庄。
这点距离,这么肥的羊肉,祝彪不信他们能忍住不动口。
对于祝彪这个问题,武直只给了八个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