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都有,都有!”夏沫连忙出声安慰,顺手又送出一首——“鲜衣铁马俏佳人,一把长刀舞不停。斩妖除魔无所惧,铮铮铁骨亦柔情。”
铃花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曾逸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勉强爬上马背坐稳了:“小沫啊,你这出口成章的本事是娘肚子里带过来的么?”
“逸哥,别分神!注意保持身体正直,让重心均匀分布在坐具上……对,就这样,双腿自然下垂,膝盖轻贴马身……背部挺直但不要僵硬,放松肩部,手臂自然下垂,握住缰绳。”夏沫帮曾逸牵着马,“双手轻轻握住缰绳,不要用力拉扯……向左转时,轻轻拉动左侧缰绳;向右转时,拉动右侧缰绳。同时,配合身体的重心转移和腿部的压力来引导马儿……你需要放松身体去适应马的节奏,让身体与之协调。”
曾逸其实早就记住了骑马的诀窍,奈何只是脑子懂了,身体却始终学不会。都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说就会,一练就废。
看着曾逸拙劣的骑术,铃花忍不住捂脸。达娜拉在一旁看戏,陪着铃花闲聊:“小时候想做孤剑单骑走大漠,纵横天山南北的玉娇龙,大一点了又想学聪慧机智,敢爱敢恨的任盈盈,结果弄到最后,还是身不由己入了娱乐圈……”
夏沫看曾逸实在学不会,干脆跳上马背,准备带他先跑上几圈。
他耳朵灵,听到了达娜拉的话,一首《苏幕遮》脱口而出:“绿竹巷,幽径长。纤手如玉,净琴为君张。弦挑流水洗客愁,眉间心上,千千结丁香。露沾衣,古寺凉。莫弄清箫,此生最断肠。黑木崖上谁成王,笑傲江湖,何妨共子狂。”
装完13,夏沫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儿便开始轻跑起来。
骑马不比坐车,马儿跑动起来,会有明显的上下颠簸,这时熟练的骑手会用“打浪”来减轻颠簸对身体的影响。随着马的步伐节奏,夏沫拽着曾逸的身体时而站起,时而坐下,上半身保持挺直,核心肌肉收紧,以保持平衡和稳定。在马儿前蹄落地的瞬间,夏沫顺势微微站起,将身体的重量从屁股上移开一些,膝盖和脚踝保持弹性。当马的后蹄落地时,夏沫再轻轻地坐下,将重量重新放回自己的屁股上。如此反复,形成有节奏的“打浪”动作,能很好地提升骑乘的舒适度。
“咦?夏沫你马骑得不错啊,在哪学的?”铃花有点诧异。
很少有人会专门去学习骑马,很多演员就连拍马戏都是骑假马,或者干脆骑人。
“我一朋友,也是草原上的大网红,是她教我的。”这一刻,夏沫想起了人如流星马如龙的多多祺木格。
经过达娜拉身边时,达娜拉把牛角弓和箭筒一起抛给了夏沫。
夏沫一伸手,把剩下的三支箭全部扣在手指上,搭上了弓弦。
蹄声得得,弯弓如满月。夏沫一松手指,三支箭激射而出,准确地分别命中了三个草靶,最近的七八米,最远的足有二十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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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手不但镇住了铃花、达娜拉,连见惯了骑射高手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为之喝彩。三发三中已颇不容易,遑论三箭齐发了。
夏沫带着曾逸在马道上跑了一圈,下马的时候曾逸“哎哟哎哟”地猛揉屁股,脸上却带着兴奋之色:“还别说,骑马真挺带劲的!”
四人在赛马场玩到了天黑才出门,曾逸开车带着大家来到了西边的回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