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吴老爷闻言情绪又转变成了狂怒,“就是因为他们,因为他们把我妻子的福都给折没了,我施粥就是想要为我夫人祈福,能让她的病好起来,活下来,而他们呢?”
吴老爷愤怒的把手指向窗外,“我施粥给他们,我是希望他们帮我夫人祈福好起来,而他们却喝着我的粥,还在背后祈祷让我的夫人不要好起来,这样他们就能再多喝几天粥了。”
吴老爷的语调变了又变,“哼,说来也讽刺,这些话我正好听到了,我本来想当做不在意,想着他们可能真的是太难了,想多喝几天才会如此。我还想着,待我夫人身体好了,我一定要再施粥一个月。可是谁能想到,我夫人本来好的身体又突然急转直下,很快就不行了。都是那些乞丐的错,他们吃了我的还不帮我祈福,如果他们没那样那我夫人就不会……”吴老爷越说越哽咽,
方大夫在旁插话,“吴老爷,有没有可能您夫人当时好,只是回光返照。”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回光返照,所有的大夫都说我夫人痊愈的可能很大,那只是一个小病,就是那些乞丐的错,他们不是愿意吃吗,不是想多吃吗?那我就让他们吃,一直吃到死。”
“你计划这个事情多久了?”程瑾问道。
“多久?大概从听到他们诅咒我夫人的时候就开始了,但会真正行动的,还是我夫人的身体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了”吴老爷想了想才回答。
“那不可能啊,你那个毒田鼠不是已经调配了月余了吗?”
“说来可笑,我那毒田鼠的药物配制,的确是因当时别庄的动物太多,我又想着庄子里头都那么多,那田地里的呢,想着租我地的那些佃户们,想着不能让他们的一年收成就此白费,才研制出来的,那可又花了我不少的银子。”吴老爷轻蔑一笑。“可万万没想到,那药我还没在佃户之间推行开来,我的夫人就先没了。从我夫人没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计划就已经形成,开始准备实施了,我不能让我夫人走的那么孤单,所有咒她的人都要替她陪葬。”吴老爷更加疯魔。
“你夫人就只是正常的生老病死,只因正常的生老病死就要将你积攒所有的好名声,全部都糟蹋掉吗?你吴大善人的名号不正是你善良的代表吗?”程瑾想要唤醒他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