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把控这场内战,湛月需要知道王冠的能力。
萨尔瓦多雷显然不会乐意让湛月知道自己底牌,但很可惜,扎罗保不住他,他头上那顶王冠更是一见到湛月就装死。
当湛月把王冠还给被打晕过去的萨尔瓦多雷的时候,王冠已经彻底变成了湛月的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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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西里跟阿尔贝托仔细商议了一下萨卢佐派遣人手去帕勒莫帮助控制局势的相关事宜之后,阿尔贝托很快就识趣地走了。
要是只有西西里一个人,阿尔贝托倒不会说不自在,再怎么说他也是萨卢佐的家主,一个潜藏的野心家。
但奈何湛月在这里,还时不时冷冷淡淡地瞥阿尔贝托一眼。
阿尔贝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湛月了,他寻思着萨卢佐这些日子以来对切利尼娜也不错,更没有做过对不起湛月的事啊。
怀着疑问,阿尔贝托离开了。
湛月和西西里都没有挽留阿尔贝托的意思。
“现在可以说了?”
西西里抿了口咖啡。
“……朱塞佩·德克萨斯。”
湛月缓缓吐出一个人名。
西西里微微一愣,她知道这个人。
“德克萨斯家族之前的继承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废了,现在下落不明……他在你手上?”
“不是在我手上,”湛月微眯起眼,“他是我的傀儡,等待着背刺萨尔瓦多雷的时机。”
“你的意思是……”
西西里皱起眉头。
“不要乱猜了,我告诉你吧,朱塞佩被萨尔瓦多雷囚禁在哥伦比亚特里蒙的一座小院里,他对萨尔瓦多雷很恨,”湛月砸吧砸吧嘴,“他是个哥伦比亚人,而萨尔瓦多雷是个叙拉古人。”
湛月笑了笑,“跟这俩父子一样,德克萨斯家族里一直都有着两个声音,一个是哥伦比亚人的,一个是叙拉古人的,这些年来,叙拉古派的话语权虽然一直都大过哥伦比亚派,但哥伦比亚派的人也很顽强,没有被完全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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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矛盾,制造内乱,削弱敌人……你想要我扶持这个朱塞佩……”西西里沉吟片刻,“这对前线来说确实会减轻很大压力,我没有理由反对,但是,湛月,这对你拱火好像没有什么好处。”
湛月微微一笑。
“朱塞佩会让它们斗起来的,这样,他才有机会在扎罗保护下杀死萨尔瓦多雷。”
“你对这个人倒是很有信心。”
西西里微叹。
“历史会证明一个人的能力。”
湛月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起身。
“我赶着回萨卢佐家看看孩子,还有什么事吗?”
“有。”
西西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湛月停下向外走的脚步。
西西里夫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维多利亚派了人,他们的探子很多,已经混进了叙拉古的各大城市,是个很大的潜在威胁,还有,别忘了,你说的,朱塞佩。”
湛月深吸了口气。
“我想先回去看看孩子。”
“我没说不能,你是牧狼人,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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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卢佐家的院子内。
切利尼娜坐在秋千上,缓缓荡着,望着天边的白云。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但切利尼娜并不高兴。
今天又有几个不长眼的萨卢佐的孩童,嘴巴碎,说着那种令她不快的话。
——比如父亲抛弃了她,父亲死在了战场上这种话。
拉普兰德不在,切利尼娜只好一个人胖揍了这些嘴巴碎的十多岁的“哥哥姐姐”一顿。
她现在还差几个月才满七岁,但武力值已经很不错了。
湛月离开的这段日子,自然有新的武术老师接替,当然,不是之前那个丹布朗,人家已经上战场去了。
新的武术老师教学方式跟文化课老师一样死板,还会给她和拉普兰德挑选比她们强上一点的对手——每天都要揍人,或者挨揍。
虽然说输少赢多,但切利尼娜着实怀念湛月在的日子,那段时光总是休闲得令人怀念。
拉普兰德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获胜的场数比切利尼娜多上一些,只是,她总是收不住手,好几次都差点杀了她的对手,搞得现在家族里没人愿意当拉普兰德的陪练了。
父亲……
切利尼娜叹了口气。
“哟,德克萨斯,听说你打了人?”
拉普兰德突然从切利尼娜背后出现。
“……怎么?”
“语气别那么不好嘛,是又想师傅了?”拉普兰德甩了甩尾巴,“看开点,师傅也不会想看到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爸爸他……”切利尼娜欲言又止,“唉。”
拉普兰德听到那个称谓,眼底急速闪过一缕羡慕。
她并不满足于跟湛月的关系止步于“师徒”,如果湛月愿意,她能毫不犹豫地抛弃阿尔贝托,认湛月做义父。
拉普兰德隐蔽地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虽然洗过了,但似乎残留着血液流过的痕迹。
她微笑着,为切利尼娜推起了秋千。
她不是切利尼娜,她是萨卢佐的继承人。
她没有多愁善感的权力。
即使有着湛月的威慑,阿尔贝托不敢强迫她为家族做事,但明里暗里,都在言语暗示着她,她必须提早在家族竖立威望,而以幼童之身,讨债杀人,最能扬名不过。
有时候真的会很嫉妒切利尼娜啊,明明也不是湛月的亲女儿,但却能享受到她享受不到的温情待遇。
羡慕和嫉妒只有一线之隔。
拉普兰德看了看切利尼娜忧伤的侧脸,又悄悄捏了捏切利尼娜的尾巴,不知道第多少次打消了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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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托回到了家族驻地。
他很快就选好了去往帕勒莫的人员,没多做停留,就急匆匆的带着人去了灰厅,找西西里要物资去了。
总不能白打工吧?
阿尔贝托前脚才走,湛月后脚就跨进了萨卢佐的家门。
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湛月直奔着两小只常待的地方去。
他很忙,手上的事情很多,最多见上两人一面。
每多贪恋一刻,那些该死的野心家手就多伸进来一点。
为了不造成扭曲,为了叙拉古的平民不遭受无妄之灾,湛月不能自私到为了自己的情绪感受就放那些外敌肆意伸手。
而且这还都是他造出来的孽,更应该由他自己解决。
教室、卧室……
一直走到萨卢佐的家族庭院,湛月才总算看见了两小只。
很高兴的是,两人都在一块儿,看上去玩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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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总是令人喜悦。
不过,切利尼娜这回没有像上回那样哭鼻子了。
“叫你半年都不来看看我……”
切利尼娜心疼地摸着湛月胳膊上被她咬出来的咬痕。
她撅着嘴,一脸高兴和故作不高兴交加的复杂表情。
“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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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抱着她,揉了揉她的耳朵。
“你要是什么时候都能咬疼我了,那才是真的厉害。”
开玩笑,懂不懂什么叫初生啊,这些咬痕都是湛月故意捏出来的,只是为了配合切利尼娜。
拉普兰德乖巧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好了。”
湛月把切利尼娜放了下来。
“乖切利尼娜,你总不能一个人霸占着我,拉普兰德也很想我吧?”
湛月说的话有些“普信”的味道,但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拉普兰德点点头,乖巧地凑上来,向湛月伸出自己的两只狼耳朵。
一动一动的,显得极为诱人。
湛月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随后蹲下去,也给了她一个爱的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