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看赵绪阳就是最可疑的那个人,在宗门已久,定然是因为跟其他人有了隔阂所以选择背叛宗门。
这样,我便勉为其难,带下去审问一番吧。”
侯平亮说的正义凛然,实际上嘴角都快笑歪了。
等赵绪阳落到他的手上,看他不把审讯的工具全给用上,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同意。”
朔长老看着侯平亮,眼神愈发冷淡。
“此事不排除叛徒设计陷害绪阳,此事还有疑点,你们不能直接就去审问他。
且我是宗门长老,我有权利反驳侯长老的观点。”
且不算朔长老跟赵绪阳是多年好友,便是普通关系,此事也是存在很多疑点,而且赵长老还未说出叛徒名字,严刑拷打,只会冤枉两人。
“我们先离开这里。”
张凡平看此情形,也打算打着人先走。
“不行!”
荣心兰从后面走上来,她眼神盯着张凡平,带着怒意,“你一个嫌疑弟子,有什么权利替长老们做决定?此事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弟子能说的算的。”
侯平亮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见状连忙跟着说:“你一个弟子说话有什么用?我是长老,你们都得听我的。”
张凡平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些人,忽然就笑了。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弟子的话没人听,又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外门弟子,就有能力勾结幻罗派,来盗取宗门机密?
莫非是宗门治安不严,也要怪罪到我头上?”
侯平亮一时无言,他感觉眼前人是故意给他坑采,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行了,就算你没问题,但是赵绪阳必须得留下。”
此话一出,朔长老率先不同意了。
“侯平亮!你把人伤成这样,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