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姬乘风闭嘴，那张脸真的很能打。

可惜。

“你来找找线索，我去洗个头。”厉书臣开口。

姬乘风有些嫌弃：“你不洗澡？”

厉书臣神色淡淡：“不洗。”

“那为什么洗头？”

厉书臣沉默了一下：“上周刚刚染的头发，感觉血溅上去有点脏了。”

姬乘风：“……”

宋晚棠：“……”

是她的耳朵瞎了吗？

大佬都是这么接地气的？

姬乘风翻了个白眼：“去吧。”

“喂！”

宋晚棠一听就知道是在叫自己，立马抬头。

姬乘风朝着那些资料努了努嘴：“认真看，找线索。”

宋晚棠乖乖上前翻起了那些纸，然后发现有的是她在上一次死之前找到过的。

当然，就算重来一次，她也看不懂上面的鬼画符。

硬着头皮随手翻了几页，宋晚棠直接道：“字太潦草了，我看不懂。”

姬乘风轻嗤：“蠢货。”

不行，一想到万一那个预言是真的，以后自己真的会被这个蠢货杀死就气得想杀人。

宋晚棠觉得姬乘风看自己的眼神又变得阴恻恻的了。

“让开。”姬乘风不耐烦道。

宋晚棠连忙让开。

姬乘风将擦完头的毛巾随手一丢，拿起那些纸看了起来。

他脸色一僵：“什么玩意儿？”

宋晚棠好奇地看着他。

姬乘风不信邪地将手上的一堆纸翻了个遍，发现他也和宋晚棠一样看不懂！

草！那厉书臣是怎么看懂的？！没道理宋晚棠看不懂这字她也看不懂啊！他又没她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