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在一旁都看懵了。
这比他在拳台上打的还狠。
文林见围观的人有点多,担心霍景寒真闹出人命,只能向阮糖开口,“阮小姐你劝一劝。”
人死事小,毕竟一个专挑落单女性下手的流氓拳手死也就死了,但把路人吓到闹大了,事可就不小了。
阮糖回神,上前抱住霍景寒的手臂,“景寒……”
霍景寒冷静下来,拳手被打的奄奄一息,人已经痛昏过去。
文林走上前,准备问怎么处理,还未开口就听霍景寒冷到刺骨的声音响起——
“阉了他。”
*
等霍景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阮糖拉上车。
阮糖甜甜笑着,“谢谢你景……霍总。”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看不惯他。”霍景寒偏过头,不想看这张触动他心弦的脸。
阮糖瞥见他指背凸起的关节处不知什么时候被划破了,在往外渗血,她捧起他的手满是担忧,“你的手,我帮……”
“文林。”霍景寒抽回手,没看阮糖,“前面车站停下。”
“是。”
阮糖动作一僵,勉强笑了笑,“那好,你记得擦药,我就不打扰你了。”
霍景寒斜睨了她一眼,泪痣衬得她格外娇楚,略带苦涩的笑容令人心生怜悯。
【霍景寒黑化值-5,总值130。】
车停在公交站路边,阮糖笑着与他道别,“再见。”
霍景寒搭在腿上的手微紧,修长的指节弓起,似是在克制什么。
在阮糖下车的那一刻,霍景寒伸手攥住她手腕。
“还有事吗?”阮糖问。
霍景寒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立刻松了手,沉声道:“把车门关上。”
“奥。”阮糖很听话的关了车门。
她没在车站等公交,而是沿着路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