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牧野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从帮我做一件事开始吧。”
“牧先生请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樊耿连忙说道。
牧野看着樊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樊耿急切的声音打断了:“牧先生,您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法术,竟然如此厉害?”
牧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目光冰冷地看着樊耿,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樊耿的问题让牧野心中不悦,他眉头微蹙,语气中带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樊家主,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樊耿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道:“牧先生教训的是,是我唐突了。”
他虽然心中好奇万分,迫切地想知道牧野究竟师从何处,竟然能使出如此恐怖的法术,但他也明白,有些问题是不能问的,尤其是在他现在的处境下。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牧野没有继续纠缠法术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提起了之前樊耿说过的话。
樊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牧野指的是什么,连忙说道:“算数!当然算数!我樊耿向来说话算话,之前说过要为奴为婢,终身侍奉牧先生左右,就绝不食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牧野的表情,见牧野神色平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很好。”牧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在场的樊家众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你们也一样,之前说过的话,都还算数吧?”
樊家众人闻言,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算数!我等之前说过的话,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任何欺瞒!”
他们都是人精,自然明白牧野的意思。现在牧野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们哪敢再有半点异议?
“既然如此……”牧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那就说说吧,你们樊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目光锐利如刀,扫视着眼前的众人,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
樊耿心中咯噔一声,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牧先生明鉴!”樊耿匍匐在地,汗如雨下,“我樊家错就错在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冒犯了先生,更错在教子无方,纵容犬子与陈洪之流狼狈为奸,欺压良善,为非作歹!”
他每说一句,都重重地磕一个头,额头很快便渗出了血迹,却不敢有丝毫停顿。他知道,牧野今天能放他们一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若是再敢有半点隐瞒,恐怕整个樊家都将万劫不复。
樊家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磕头认错,哭喊声震天动地,仿佛末日降临。
牧野冷眼旁观,心中毫无波澜。这些人欺软怕硬,趋炎附势,他早已见怪不怪。若非他们招惹到了自己头上,他也不会出手教训。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该付出代价。”牧野语气淡漠,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问你们,那陈洪如今身在何处?”
“回牧先生,陈洪他……”樊耿犹豫了一下,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不愿意说?”牧野眼神一冷,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厅,压得樊家众人喘不过气来。
“不,不是,牧先生息怒,我说,我说!”樊耿惊恐万状,连忙说道,“陈洪他……他如今在清风观,拜了清风道人为师,正在潜心修炼。”
“清风观?”牧野眉头微挑,心中暗道,看来这陈洪背后果然还有高人指点。
“很好。”牧野淡淡地点了点头,“带路吧,我要去会一会这位清风道人。”
“是,是,我这就带路,这就带路!”樊耿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恭敬地引领着牧野走出大厅,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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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樊家一处幽静的别院内,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牧野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香茗,细细品尝。
樊耿恭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牧先生,您看这茶还合您的口味吗?”樊耿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不错。”牧野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樊耿身上,“你之前说,想知道我的师承?”
“不敢,不敢。”樊耿连忙摆手,但眼中却难掩好奇之色。
牧野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品着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
樊耿等了许久,见牧野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敢多问,只能在心中暗暗猜测……
樊耿的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惊扰了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的年轻人。牧野的沉默仿佛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偷眼打量着牧野,却只看到对方淡然自若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