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叫菘蓝的,女帝的贴身侍卫。
菘蓝抱着手臂,面色阴沉:“陛下有旨,不见外臣。”
又不见?
厉墨淮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开口道:“是陛下不想见本王,还是你……私自阻拦干涉?!”
菘蓝冷冷道:“属下可没这个胆子。”
厉墨淮闻言眼皮抽搐了一下,皱眉道:“本王今日一定要进去!”
噌啷啷一声,菘蓝抽出腰间随身携带的侍卫刀剑,看着他摆好架势,说:“属下菘蓝,愿领教王爷高招!!”
厉墨淮气到肝疼,青天白日的,要不是在皇宫里,他非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不可!
菘蓝手持利剑,一动不动。
厉墨淮见他这种态度,知不能硬闯,明白今日怕是讨不了好,便一甩袖子,无奈离去了。
菘蓝见人走了,才收剑入鞘,转身往宫内跑去。
凤栖宫内。
唐七言也在。
内殿,龙塌之上,凌晚晚发丝散乱倒在床上,精致妆容一卸掉,露出底下肌肤惨白,人已经烧得浑身发抖。
菘蓝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揍他一顿:“唐七言!你这个庸医!!”
唐七言神色委屈:“是陛下要早朝,非逼着我用银针刺穴的法子,强行提神,我告诫过陛下的,说这法子特别损耗精气……”
“那你想办法,给陛下止疼啊?!没看见陛下这么难受吗?!”菘蓝声音不自觉提高起来。
“看见了,”唐七言诚实回道:“可是,镇痛的药材用多了,会损伤人的中枢神经,严重后遗症会导致人变成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