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

顾凌霄忍不住嗤笑出声。

想拿纸巾帮她擦眼泪，可纸巾盒在她原来坐的位置旁，很远...

视线收回，落在了他面前的骨碟上，那里躺着几张不算脏的纸巾。

顾凌霄毫不犹豫抓起一张，对着女人的脸一顿猛擦...

对你这么好还说坏蛋？

脏死你算了！

喝醉酒的女人毫不知情，乖巧地任由男人帮她擦眼泪。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醉意和哭腔说。

“顾凌霄～”

“你是我林若雪选中的人！”

“你要保护我，知道吗？”

红扑扑的小脸终于干净了，顾凌霄笑了笑，答非所问：“真好看！”

“.....”

林若雪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呜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别哭，别哭...”

顾凌霄顿时手忙脚乱，又拿了一张脏纸巾对着林若雪的脸一顿擦，嘴上安慰着：“知道了！下次咱们不喝酒了。”

虽然是答非所问的一句话，但好像起作用了。

女人倏得停止了哭泣，靠在他肩膀上，微凉的手指在他脸上划来划去的，还色胆包天地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