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顾及太多,我也的确想战念北了,就去了西雅图。
我和庄妍没有任何凭证,直接被放行登上那艘游轮,我就猜到这是战念北的产业。庄妍对里面的结构分布十分熟悉,更加笃定了我的想法。
追到顶层,看到彦辰哥,玺珩哥,还有汪丞。讲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当我眼见着华铮荣被吊着,一次次浸入海水再提起,我的反应是:罪有应得。我早知道,我不愚善,或者说,我天生非善类。
夜晚游轮进入了公海,外面黑漆漆一片,所有的行动隐藏在这片黑暗未知的海域上。猜也猜得到,这里是法外之地,战念北的一部分业务,是在这里进行的。
凯岳壹号有一个专门的书柜,是全球各个国家的法律,以及国际法。也就是说,战念北的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也存在着不少灰色的擦边球。
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只知道,战念北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为了我,这件事不容易,有风险。我得见到他,我想他。
我天生嗅觉就非常敏感,可以闻到很多微不可察的味道,所以对战念北身上的气味有特别的记忆。他掩盖的再好,我也闻到了和医院差不多的类似于消毒水和碘伏的味道。
当看到他受伤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疼死了。他还有心思逗我,试图想通过和我发生亲密关系来向我证明他并无大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被他气的不轻,但心疼胜过一切,在游轮上陪了他七天。我没有照顾过人,但我可以学,我必须得亲自帮他擦药,换纱布,亲眼看着他吊水,吃药。
如果不是学校那边一直在催促,我没打算那么早回波士顿。好在私人医生说他身强体健,恢复的速度比常人快很多。
回来以后,我就陷入了异常忙碌的阶段。每天晚上会和战念北视频。
从西雅图离开的时候,他就跟我保证过,不会让自己再受伤,他也答应我,会让我了解和知道他的全部,不管好的坏的,我们共同面对,不对我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