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我没对南宫泽月做什么……”
江姝月的话还没说完,秋菊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小姐你真是喝迷糊了,昨夜奴婢和兰儿在暖阁伺候,你心疼奴婢,早早就让奴婢和兰儿回屋睡了,南宫公子是个守礼之人,他身上还有伤,应该没干啥。”
江姝月脸腾地火烧火燎起来,连忙放下手里的信往盥洗室跑去。
苍云帮着擦药的时候,她可瞧了个清楚,南宫泽月身上的那点伤不耽误他干点啥。
刚跑到盥洗室门口,她停下脚步。
身体没有异样不适,不像是那啥后的模样。
自己真是白学医术了,连基本的房事理论知识都忘了。
秋菊被小姐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直到软榻上的雪儿伸出爪子去玩那封信。
秋菊才走过去把信从雪儿爪子下拿了出来。
“小姐,奴婢可以看吗?”
秋菊说着眼睛已经粘在了信上。
“小姐,你答应南宫公子的心意了,恭喜小姐,咱们府里终于快有姑爷了。”
江姝月走过去拿过秋菊手里的信收了起来。
她担忧地道:“但愿皇上能够宽宏大度,不在意岁岁叫南宫泽月为爹。”
既然自己点了头,万没有说话不算数的道理。
只不过这里的皇权压死人。
自古以来,皇室的人,哪怕是旁枝,自己三宫六院,后院姹紫嫣红,哪怕是厌弃了的女人,也不能再另觅新欢。
自己只不过意外地跟他有那么一次肌肤之亲,应该不碍事。
萧京昭他——或许不是那么独断专行不讲道理的人。
想着萧京昭很快就要选秀,江姝月的心底的顾虑渐渐散去。
秋菊思索了一会儿提议,“小姐,岁岁将来怎么着也是个王爷,叫新姑爷爹不合适,别说皇家容不下,就是文武百官都要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