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我接下来必须要解决的事情。”他回头看着奎得说:“恐怕我得和那帮政客们好好聊一聊。”
奎得默默不语,她安静地坐在谢迩身边,用眼神鼓励着他。谢迩则对奎得点了点头,抓紧了她的手。
“那您解下来有什么计划吗?比如找谁谈,怎么谈?”
“这得是一桩大工程了,”谢迩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和缓地说:“我知道王位问题不只是王室内部的问题,还得取得执政党和在野党的认可吧,不然就会有人借此挑起事端。我一定会想办法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具体的恕我不方便透露。”
记者们见已问得差不多了,便关上了录音笔,微笑着问道:“谢迩先生,奎得女士,我们看得出你们非常相爱,我们很好奇你们的经历,能简单说一说吗?”
谢迩瞧着奎得莞尔一笑,答道:“我们早在八九年前就认识了,我是她父亲的房客,她是我的学生,跟我学绘画。我们是去年冬天正式在一起的,期间我们都没有爱过别人,和其他人订婚完全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二位的感情这样历久弥新,那我们就祝你们百年好合。”记者们诚挚地笑着说。
送走了记者,奎得才松下一口气。她想起谢迩刚才的回答,忧虑地看向他。
“这么说,你是打算回去一趟吗?”她尽量使自己语气平和,不透露出半点忐忑。
“事情太突然了,我……”谢迩叹息着摇了摇头,紧抿着双唇欲言又止。
他的冷静和刚强,一向只在奎得面前才会卸下来。奎得知道,除非他面临难以抉择的事情,他绝不会这样犹豫。
她走过去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柔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头顶,紧紧地怀抱着她,“我这就去找裴迪,必须马上把这件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