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凝着她勾魂摄魄的眸,伸手握住那只四处惹火的手,低声问:“不等办婚礼了?”
姜梨没想到他还挺重视仪式感的,但是现在她像是一身反骨,就想办了他。
她踢掉拖鞋,光着脚勾住他的脚踝,身体偎过去,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低声笑:“婚礼那天会很累,到时候状态不佳,你发挥不好怎么办?你也不想那样吧?”
沈宴清:“……”
“而且,我一累,也会没兴致。总不能我们俩在外面演了一天了,关上房门,还得再接着演吧?那多……”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沈宴清打横抱了起来。
姜梨眼睛一亮,笑着抬臂勾住他的颈,任由他抱着上了楼。
眼前再一晃,她就落在了如云朵般柔软的床铺上。
沈宴清覆上来,双眸凝着她。
见他半天没动静,姜梨仰起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想象总是美好,在付之行动之后,姜梨因为疼痛开始像对付阶级敌人一样,对他拳打脚踢。
沈宴清:“……”
他轻叹了一声,没有再继续。
姜梨缩在被子里,蓄着泪的眼眸悄悄瞄了他一眼,忽然间有点担心自己这样搞,会不会把他折磨出心理病?
左右都是要挨这一下,不然就咬牙忍一忍?
她自我检讨了之后,从薄被里探出手,抱住他:“其实……也没那么疼,我就是嗓门比较大……要不然,等下,你把我嘴捂住?”
沈宴清:“……”
他将柔软的她拥入怀中,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语声温柔带着歉意:“是我太急了。”
说着,便静静抱着她,俨然一副不打算再继续的样子。
姜梨也沉默了。
她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