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川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猛瞧,不明白大哥这是又要上演哪一出,怎么连嫂子的信,都没办法让她提起兴趣了。
“川子啊,我想你嫂子了,这信越看我这心里越惦记,你说这京都的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这个问题张海川真的没办法回答,说实话,其实他也有想的人,到自己只是单相思,如今自己想的人,还有了喜欢的人,自己更是没机会。
所以对他来说,只要能和大哥在一块儿,他去哪都是一样的。
没听到回答裴岳阳自嘲的笑了笑:“我也是傻了,你连媳妇儿的影儿都没有,我问你这些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行了,裴登被老爷子送去找他亲爹了,虽然这人不聪明,但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主儿,他不可能乖乖去乡下的,让兄弟们盯紧他,争取这次,抓到他身后那个人的小尾巴。”
说到正事,张海川也不纠结了,答应一声之后,转身就去联络京都的兄弟们。
留下裴岳阳一个人,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信封,脑海里浮现出媳妇儿给自己写信时的模样。
想到这裴岳阳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微笑,然而好心情还没有维持多久院子的大门就再次被人打开。
裴莽像头棕熊似的,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里。
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拿着水壶就往嘴里倒。
三两下一壶水,就被他给喝了个干净。
“你怎么过来了,你大伯被赶出去,你不赶紧处理你家的事,跑我这来干什么。”
重重的放下水壶,红着眼睛看着裴岳阳,那样子一看就是哭过的。
“老弟,现在所有人都说,我奶奶是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贱人,我想和他们争辩,可大伯被赶出去了,这就是坐实了这个说法,小时候我爸妈没时间管我,我爷爷又走的早,一直是奶奶和大伯在照顾我,就算大伯不是我的亲大伯我也不会嫌弃他,因为我记着小时候的恩情,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没说出来,一个一米八八的大块头儿,在裴岳阳的小院儿里,哭的像个孩子似的。
总这么哭也不是回事儿啊,稍微一思索,裴岳阳就有了主意,回屋将手里的信收好,再出来的时候,那身中山装已经变成了一套特别宽松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