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后退几步,站在台阶下,只听咕咚一声,脚边落下一个人影。
不等他看清楚脚边的人,就看见从屋内走出的沈肆年,正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俯视着阶下人,眼神中还掺杂着怒火与不屑,似是在看卑躬屈膝的蝼蚁。
“沈肆年,你一个丧家犬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脚边的人不知在沾沾自喜什么,可他眼中分明是怕的,可仍故作清高。
“哪里来的臭虫,又臭又丑。”
夏枝就听不得别人说沈肆年。
嫌弃的捂着鼻子,弯腰打量着脚边的人。
那人右脸有一道明显的黑红疤痕,为他略为憨态的脸,增添了几分危险意味。
最标志性的就是他脸上的麻子,密集的夏枝都快犯恐惧症了。
真是面丑心更丑,让夏枝不得不从他脸上挪开眼,赶紧抬头去看看沈肆年的漂亮脸蛋,来美化美化眼睛。
“呵,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不是沈肆年身边的那条狗吗?”他站起身,压了夏枝一头。
压迫感带着夏枝轻轻后退两步。
夏枝心下一慌,但仍仰着脖子,逞强道,“狗多可爱啊,当狗也比当你这种丑八怪强!”
他说的是实话。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呵笑一声,“你一个男人娘们唧唧,婊里婊气的,离我近些我都觉得恶心,可别把你身上的娘气传给我。”
夏枝抬着手在眼前,像是捏了一块馒头在手心,紧紧攥拳,“你嘴真臭!也不要把口臭传染给我。”
说着,夏枝捂着鼻子嫌弃的离他又远了几步。
像是被人戳中了命门,那人当即被激怒,“你个臭娘炮!”作势就要打夏枝。
沈肆年并布从台阶上下来,手臂一伸,将夏枝拉到身后,挡开了那一记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