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锁锁看不一定。

宿主是那种行动上的撩拨,而沈肆年,他不一样。

他什么都不用做,把自己脱光往那一躺,就能给它宿主迷的神魂颠倒。

主动将自己送到沈肆年嘴边,吃干抹净。

最近沈肆年在准备创业的事。

听说沈玉堂在狱中过的并不好,拐卖人口可是重罪,他还涉黑,还被查出是欠下巨款不还的老赖。

数罪并罚,估计这辈子想出来是难了。

沈肆年在接到警局传来的关押通知时,竟莫名的松了口气。

觉得压在他头顶多年的乌云,终于要散去了。

夏枝每天都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嘻嘻哈哈的逗他笑。

像是在后面拿着小棍子,为他驱赶乌云的小精灵。

想想,就觉得又心酸又好笑。

期间,追债人来过一次,将沈肆年家里砸的稀巴烂。

沈肆年也免不了挨了几拳。

一气之下,夏枝将他们都告上了法庭。

父债子偿,没这个道理。

况且,沈玉堂还没死呢,这讨债怎么也轮不到沈肆年头上。

最后,沈肆年不仅成功脱离了债务,还获得了一笔不小的补偿。

只是他没要。

“傻不傻?”

棉签落在脸颊上的伤,沈肆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嘴角却是从未有过的放松笑意。

“不傻。

他们已经被沈玉堂拖下那么多钱了,我怎么能在心安理得的收他们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