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澜抱膀略微不屑。
那个傻子应该感恩他,要不是替他嫁人,他怎么可能享受到这么好的福分。
虽然摄政王位高权重,但终究是一个残废,据说长相还极为丑陋,凶神恶煞。
他才不要嫁。
给那个傻子,就当便宜他了。
“嘶,行礼。”夏父一掌拍在儿子的发顶,轻轻略过,不似责备,倒更像是宠溺。
沈兰书心疼的摸了摸儿子的头,不满的责备一声,“你打儿子做什么?”
那可是她最宝贝的儿子,以后可是要有大出息的,打傻了怎么办?
“摄政王、王妃到!”
随着侍从尖声一叫,只见通身漆黑的轿子停落眼前,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那轿子上面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针线极为细腻,隆重华贵,轿中人什么身份,不必多言。
只是轿中的小猫,在听到外面尖利的叫声,却受惊似的往裴尚初怀里躲。
“夫君,怕。”
他捂住耳朵,身子轻微颤抖。
脑海中不好的回忆乍现。
只觉眼前一黑,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那些人嘲讽的脸,尖锐刺耳的骂声,飘荡不散。
“野种!贱奴!
妓子生下的脏东西。”
“钻啊,畜生就是要钻狗洞的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