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微臣冤枉啊!”夏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这虾……它没准有问题啊。”
虾:好好好,这也赖我。
夏父的话简直漏洞百出。
方才小猫崽儿的表现,分明是没吃过虾。
在这府内,怕是什么好东西都没吃过,怪不得成亲后吃第一顿饭时,他那样小心。
一想起猫崽儿那水润的乌眸,满是忐忑不安的盯着他。
不知为何,就觉得莫名心疼。
“爹,不是咱的错,咱不跪!”夏清澜明显不服气,上前想要扶起夏父。
却被无情推开,“闭嘴!”
这不争气的儿子,怎么这个时候犯蠢。
嫌他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裴尚初眸子一凝,“依据律法,蓄意谋害摄政王妃,当是死罪。”
夏父瞳孔骤然紧缩,身子瘫软,“臣,臣不是蓄意谋害王妃的,是,是实在不知,臣这是无意之举啊!”
他跪地磕头,吓出一身冷汗。
沈兰书也被这气场吓到了,没想到摄政王真的要动真格。
夏清禾实在不忍,跪在地上一起求饶,“是啊,父亲是无意之举,绝不是故意要害……弟弟。”
这称呼似乎有些拗口。
“哦?”裴尚初撑头一笑,“不是蓄意,那就是说谎,十七,欺君罔上是什么罪来着?”
十七微微弯腰,“回王爷,也是死罪。”
咯噔,众人心一凉,顿时坠入冰窖。
夏父这才发现,摄政王是有意要惩戒他,不管他说知,还是不知,都是要受罚。
知道夏枝吃虾过敏,夹虾给他,就是蓄意谋害。
不知,那他先前对裴尚初说疼爱夏枝,还说夏枝最爱吃虾的话就是造假,那就是欺君。
虽然裴尚初不是皇帝,但是先皇曾立下遗嘱,谁若是对裴尚初不利,那就等同欺君之罪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