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裴尚初连个眼色都没给他,“何事?”
“今日摄政王妃冲撞了朕,若就这般走了,那这宫中还有没有规矩?
皇叔不是也说,莫要乱了规矩?”
这是,有意刁难。
但,裴尚初不屑一顾。
“皇上莫不是忘了,虽然您是君,我是臣,但先帝有旨,臣与君同权。”
“皇叔倒不用拿先皇压朕,朕现在问责的是王妃。”
怀中小团子一颤,裴尚初眉头一皱,连忙安抚的拍拍。
真想将皇帝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缝上。
“那皇上大可以来试一下,我护着的人,还没有被人欺负去的道理。
若是受了欺负,我不介意用点我的手段,对他做点什么。”
他自称我,而不是臣,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皇帝攥紧掌心,指甲似是要嵌进血肉。
是啊,他现在还没资本和他硬碰硬。
当初给他施压,免去他的早朝,还是他以百官之力,共同的提议,这才镇压他一阵子。
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诡异又惊悚。
说出的话,咬牙切齿,“小明子,帮朕送送皇叔。”
“是。”身边公公微微屈下膝盖。
“不必了。”
十七识相的推轮椅,小溪跟上,一行人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皇叔……”
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他露出一抹凄惨又邪气的笑,“莫怪我无情了……”
到了马车旁,十七犯了难。
“王爷这……”
裴尚初拍了拍埋头在他怀里的猫崽儿,“乖乖,上马车了。”
十七:Σ(⊙▽⊙"a哈?
谁是乖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