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走了,陆时屿关上门,就听见身后娇嗔似的小动静。
“怎么办啊陆时屿,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你想怎么处置我啊?”夏枝饶有意味的瞧着他,眼中都是玩意。
他翘起的腿,白皙修长,交叠着,压紧了上身的白衬衣,恰好遮挡了不该看的地方。
他穿的是陆时屿的衬衫。
嘶,这个长度,还真是危险啊。
陆时屿笑着将人抱坐在怀里,“小少爷想我怎么处置?”
回想起以前,夏枝的欺负他的种种行为,夏枝自己都觉得可恶。
一根指头挑起陆时屿的下颌,“想不想……也罚罚我?”
那挑衅意味充斥眼内,他胸腔阵阵发笑,像个追求刺激的疯子。
巧了,陆时屿也不是个好人。
他翻身将人压在凳子上,“好啊。”
嘴角笑意越发猖狂,他心中热血在沸腾,脑中激动的声音叫嚣。
陆时屿:“那就让我好好罚罚小少爷。”
碗筷一推,长桌摇晃……
是罚还是疼爱,嘶,说不清啊。
锁锁:那饭都凉了。
玩的太嗨,夏枝在床上躺了两天。
陆时屿被夏父唤去公司了。
夏枝揉着腰起身觅食,陆时屿将早饭都准备好了,直接装进了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