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总要有杆秤,有衡量,才有选择。
何灵秀捏了捏手指,咬牙吐出个,“好。”
她不是没试过离开,带着女儿离开,也经常说要离开的话,不过都被井肖威胁打骂着弄回来的。
但她自己清醒的知道,就算井肖不阻拦她,她也是舍不得走,身上的疼总是不及心里的难受。
她早该想过,自己病的不轻,如今,夏枝的话也是点醒她。
“打扰了。”她没资格在劝说夏枝什么,毕竟她自己就是个母亲。
她落下杯子,起身对夏枝鞠了个躬,走了。
夏枝看着她的背影,最后说了一句,“注意一下悠悠的心理健康。”
他记得,那个小姑娘是叫悠悠吧。
何灵秀点点头,离开了。
锁锁:“她是受虐狂吗?”
夏枝:“斯德哥尔摩吧,谁知道呢。”
他又不是菩萨,渡不了别人,只能好心提醒到这儿了,全看她选择。
若是这个女人最后还是将主义打到他身上,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对她下手。
他从来不是个善良人,这个女人也不是。
一边故作保护女儿的姿态,又一边靠近井肖这个恶魔,分明有机会脱离的,但她还是坚持将女儿和自己捆绑,留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