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虐待的后遗症。

她扯着黑发人鱼，他们似乎是一对兄妹，黑发是哥哥，粉发是妹妹。

黑发人鱼倏地钻进水里，护着妹妹。

小鱼回头就看见了顾声淮，笑着伸手要抱。

顾声淮倒是宠，托着小屁股将人抱进了怀里。

小鱼笑嘻嘻的往他颈窝里蹭，雀跃的就连发丝都在发光。

看呆了两条人鱼，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很诧异。

人类，也有好的吗？

他们第一次看见不一样的人类。

小鱼回头看向他们，脑波传达着声音，“就是他！他很好你们不要怕。”

他？原来方才他说很好的人类，就是眼前这个人。

顾声淮十分好奇，小鱼跟他们说了什么，会不会提到自己？

两条人鱼面面相觑，黑发人鱼还是开口了，“枝枝说你不是坏人，你能送我们回大海吗？”

黑发人鱼的话倒是说的流利，上岸应该很久了。

顾声淮将撒娇的小鱼放下，“我本来也是打算放你们回大海的，只不过要过两天，最近海边警戒很严。”

闻言，两条人鱼一喜，互相看看，激动的拥抱在一起，“我们能回大海了。”

“那他呢？”粉发人鱼看向夏枝。

顾声淮看向地上没心没肺玩手指的小鱼，将人往后带了带，“他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