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心性单纯,虽然听不懂沈时序在说什么,但那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不似作假的关心,让初来别墅的小家伙,立即单方面倒戈心中的天平。
抱他的是好人,放他血的是大坏蛋!
助理:啊?我吗?
沈时序招退了助理,拿着纱布和药水,给少年上药。
少年满心满眼的依赖,靠在他怀里,任凭他摆弄手掌。
沈时序笑笑,这少年就是张白纸,他想起会场的人走前的话,‘为他所用,为他去死。’
那自己在这个纯洁少年心中,就不能有一笔污痕。
而此刻少年心中,对小助理的那张白纸,已经画满了墨色大叉!
“唔……”药水的刺痛,少年瑟缩想抽回手。
沈时序垂眸,对上少年原本晶亮,但此刻布满泪水的眼眸,他轻笑,摊开自己的手掌,“上了药才能好,乖点好不好?”
那温柔的语调,带着轻哄的低苏感和略微宠溺的尾音,瞬间麻痹了少年的感官。
沈时序的眸子不断贴近他,让颜狗无法抵抗,无处可躲。
少年立马抬抓,像极了主动送上狼窝的小白兔。
痴汉的模样瞧乐了沈时序。
他这一乐,外面的太阳好像都失了色,少年抿抿唇,沦陷了。
——
餐桌上,刀叉像是会干架,在少年手中不断变化姿势,但不论怎么变,都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沈时序在他眼前,主动示范起切牛排、叉牛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