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睁眼,借着台灯的暖光,就瞧见了那透着野兽寒光的眸子,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只是偏偏,狠冽的眸子,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刻,立马软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委屈。
沈时序搂过他,埋头猛吸,就像是快要窒息的人,终于拿到了氧气罩,贪婪汲取。
“枝枝,我痛。”
他抓住夏枝的手,落在自己胸膛。
烫的要命,夏枝指腹微微痉挛,摸上了他的脸。
“难受了?”
他记得之前他问过沈时序痛不痛,沈时序从来不会吐露一个痛字。
如今,满头大汗,不亚于上次毒发,应当是痛极了。
可是这周,他明明放了两次血了,难不成毒素加深了?
安抚的揉了揉沈时序的头,夏枝轻灵的声音在他耳畔浮起,温和的可以安抚人心。
“喝我的血吧,喝了就不痛了。”
沈时序摇摇头,他没有带匕首来,“我只是…想,想见见你……见见…就不痛了……”
傻话。
夏枝歪头,露出光洁的脖颈,按下他的头,“你记得的。”
记得怎么做。
沈时序微愣,眸子惊颤的抬起头,偏过去瞧他,唇瓣疼的颤抖。
夏枝笑笑,叫他不动,忽而低头咬在自己手上,沈时序来不及劝阻,温热的唇瓣就已经贴了上来。
软软的,还带着温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