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不甘的甩甩手,“又错过了!”
他将怨气转移到蹲在地上抱头的司机身上。
司机瑟瑟发抖,“不是我啊,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啊!我冤枉啊!”
“闭嘴吧你!”陶勇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他口中。
一旁的几人捏着鼻子连连闪退,“罪,罪不至此吧。”
司机一个白眼,人直接昏死过去了。
陶勇的袜子,都可以成新生化危机了。
但凡一脱鞋,方圆几米,寸草不生。
那小孩闻了都哇哇哭。
回到宴会休息间,夏枝看见楚父就哭了出来。
楚父知道真相,气到眉目狰狞。
“别哭,我的儿子怎么能遇事就哭!”
夏枝点点头,连忙将眼泪憋回去,“爸爸~”
这一声爸爸,叫的他心有些软。
他又一次正眼瞧夏枝,这是第三次了,儿子的眼睛真像他,他抬手抚了抚夏枝眼角的泪。
夏枝继续苦情牌,“爸爸~妈妈说家里有弟弟了,我只能去姥姥家。”
那姥姥夏枝不知道,楚父还能不知道?
就是一个打麻将上瘾,烟瘾还大的小老太太,打起麻将家都不回,饭都不做。
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哪里会照顾孩子。
这脆弱的小身板送去,没几天就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