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关了敞开的门,怕打扰到在他房中睡觉的夏枝。
回身对上祁母眸子的一刻,祁母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祁言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睡时就让人畏惧,但一旦狮子睁开眼,就会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惧怕与折磨。
“我,我……”她后退了两步,撑在桌子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但一想起自己儿子躺在医院的画面,她仰头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的视线。
“我只是想保护我儿子,他做错了什么?别忘了,夏枝是我儿子的正牌妻子!他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夏枝他也有义务受着!”
这无赖的话听得祁言拳头硬邦邦的。
“买保险了吗?”
“啊?”
他一句话问懵了祁母。
就听他忽然道:“没事,祁家的资产够你躺一辈子。”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步步逼近,扭着手腕的祁言,她腿都软了,恐惧涌向四肢百骸。
祁言轻轻张口,说出的话却像是索命阎王,“做掉你。”
他刚要动手,祁父就冲了进来,护住了祁母。
祁言刚要连他一起收拾,就看见他手中举的东西。
“小言,这,这是我手中夏家公司的股份,这次你暂且饶了淮之,也饶你阿姨,以后我会看好他们,决不再犯!”
祁言接过来看了看,眸中多了几分清亮。
他斟酌一番,收起了文件,淡淡道:“别再有下一次。”
“是,是。”祁父点头哈腰的,仿佛眼前的小年轻才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