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贴紧夏枝,“我的枝枝才是水做的,晚上好爱哭。”
这是因为谁啊?
“你是屁做的!”夏枝气闷的忒了一声,踩了他一脚,转身去了厨房摸吃的。
祁言屁颠颠跟上,“只要是枝枝放的就行。”
夏枝:“……”
服了。
神经。
那管血就是洛初的,药店的购买记录和监控也在,证实了是她自己抽血蓄意谋害。
她一直神神叨叨嘀咕有人拿电锯砍她手,被认为是精神病,送进了精神病院。
因为有这种病,她一直被关在单独房间不允许大范围活动。
直到有一天,护士看她精神恢复的好,奖励她去了一趟公共娱乐区。
她在那里看到了呆呆傻傻用石头划伤自己手臂的祁淮之,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一场阴谋。
他们都是被除掉的障碍。
祁淮之抬头,同样一愣。
他激动的站起身冲过来,洛初看他这么惨,本来想安慰安慰他,不想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祁淮之猩红了眼,下了死手,“你这个背叛我的贱女人!都是你!都怪你!”
他将自己进来的缘由归于,自己为了找她而不惜偷祁家东西出国,最后反被戴帽子。
他受了祁言嘲讽,最后被丢到这里,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他喂了狗的那几年,他的纯情守候!
“病患激动,快,镇定剂!”护士聚一堆,连忙在他脖子后扎了一针,洛初这才活过来。
后来,两人在一个楼层住,每天见面都像是要鱼死网破一样。
最后祁淮之被关了单独病房。
直到有一天护士找不到洛初人,找到祁淮之病房时,两人裸身躺一起,已经事后了。
护士:“……”
洛初要拉祁淮之垫背。
祁淮之还是没忍住。
护士:……fun,很配,祝福。
最后两人个有脏病的危险人物被关在了同一个病房。
彼此看着对方一点一点虚弱下去,两人都在等着看谁第一个死。
夏枝和祁言办了婚礼,夏枝捧着花来到爷爷的碑前,将两人的新婚照放了上去。
“爷爷,我结婚了,现在的生活很好,您呢,那边还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