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张的躲了躲,他以为谭烨要报仇,没想到兽人趴在自己颈窝,哭了。

方才刺激到流汗,也没流泪,如今怎么……

“怎么了?”夏枝拍拍他的背。

谭烨呜咽摇头,他终于知道每次主人求饶时有多无助,有时候真的有点痛,他压在上面根本不知道身下人会疼,也不知道他会有忍受不住的时候。

夏枝以为他发什么神经呢,拍着催促他快点去洗澡。

后面几天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一个礼拜了,整整一个礼拜,谭烨都没提那事。

辞职后,夏枝找了份在家办公的工作,每天工作时间短,整日也算清闲,只是越闲,某种心思来的就越频繁。

只是谭烨不提,他不好意思主动提。

一开始以为谭烨是等他病好彻底,没想到,十天,第十天了,还是没动静。

谭烨也从泡浴变成了淋浴,且淋浴的时间越来越长。

第十天晚上,他从浴室出来,就被夏枝抵在门口。

“主,主人……”似是怕被发现什么坏事,他脸倏地红了一片。

晾衣杆上,还有刚挂上的主人的内内……

“厌烦我了?”

“没有没有。”他怎么会,俯身亲昵讨好,“